接下來的幾天裏,日子過得很平靜。那兩日的驚險仿佛不曾存在過。
徐夢清的容貌在不易察覺之下逐漸改變。班裏的人都說,徐夢清越來越漂亮了。
丁琪和吳雲飛在不打架的時候就像徐夢清的妹妹弟弟一樣。丁琪去過學生街之後,迷上了閃閃發光的小飾品,可能是鳥類的本性使然吧!幸好附近沒有珠寶行,不然徐夢清可就血本無歸了。
吳雲飛在徐夢清的督促下,經常去醫院探病,不知是不是雷衝做了手腳,總之最後大家知道的是“申悟不小心摔斷了手”,與申悟同行的幾個男生都轉學了。那天的上事像沒發生過一樣。韓亮為了林若晨專程去學習樂器,做了美容手術,吃了增高藥,還準備學畫畫,差點就去換血了,可惜血型換不了。
為了討好林若晨,每天一束鮮花是免不了的,然後又是看電影逛公園喝咖啡吃蛋糕,一套接著一套,每天帶林若晨天南地北的玩。很多人懷疑,咱們校的單身校花動心啦!
徐夢清提醒她,她回答道:“是他自己說給他一個星期表現,我就陪他玩玩兒。”
“隨便你吧!但如果你對他沒意思,就趁早跟他說請楚,不要折騰別人。”
“知道啦,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作業做了嗎?”
“``````馬上`馬上``````”
一晃就到了星期天。
自從吳雲飛來了之後,徐夢清和林若晨便忽然多了一大筆零用錢。如果在從前,沒有必要,徐夢清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出現在咖啡廳這類高消費地點的。
沒辦法,林若晨約會去了,吳雲飛給自己攆到醫院,隻有丁琪死活粘住她不放。
隔著玻璃向門外望,路上的行人很少,可能是夏季的關係,大雨一大早就下個不停.稀稀拉拉的人街上匆匆而過,有人在雨中相會,有人在雨中告別,讓徐夢清一陣惆悵。
旁邊的丁琪正一個勁向咖啡裏加糖。
徐夢清慢慢的攪著咖啡,忽然有了一種寂寞的感覺。
怎麼會呢?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她雖然很介意自己的身世,但從不自卑。要說她因為臉上一道小小的疤痕而扼殺自己的情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隻是,隻是從來沒對誰動過心而已。她認為,自己這個年紀,還小,戀愛遊戲,不玩又何仿?有父親,有表妹,還不夠麼?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覺的寂寞?這種微妙的東西,她怎麼會清楚?
徐夢清,夢清?即使說夢中更清楚麼?
她搖了搖頭,笑著喝了一口咖啡。
咖啡有點苦,苦中帶著甘甜,就像她想起夢中那個噬夜的時候。
對了,那個噬夜到底是什麼身份呢?他現在在哪裏?他以前,和我是什麼關係?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她心中揮之不去,想來想去,還是問問霍衝好了。上次問吳雲飛,他無論如何不願說,說是雷玄沒讓講。這小子,平時傻裏傻氣,一提到雷玄的命令,怎麼一下精明起來?算了,她始終是雷玄的部下,會保護自己,也是遵照玄的命令,還是別難為她。
徐夢清忽然記起丁琪有霍衝的電話號碼,跟丁棋一說,她立刻把電話摸出來給她打。
徐夢清撥通電話,道:“霍衝,我是徐……幻涅。”
“是大祭司大人?需要卑職效勞嗎?”霍衝的語氣還是那麼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