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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煬恐怕也走了吧?
幻涅看著手中的羽毛。羽毛晶瑩剔透,像冰雕一樣透明,卻又很輕盈柔軟,還帶有一點溫暖,和視覺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位左相幾乎是不苟言笑的,見麵以來隻是基於禮貌勉強笑過一次,但幻涅卻似乎可以感覺她細膩又充滿了溫暖的心,就像這片羽毛。
霍衝待眾人離開後,癡迷道:“原來那個昏君的左相果然如傳聞一般傾國傾城。”
幻涅看著他問道:“昏君?你實說鳥國的國王嗎?”
霍衝察覺自己失言,但已無可挽回,隻能吞吞吐吐道:“這個,關於鳥國國王,是有那麼一些傳聞。”
幻涅好奇的追問道:“哦?什麼傳聞?”
“據說上位鳥王在與雪邦的大統領‘史劍’交戰中犧牲後,王位便交於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現在的鳥王。但現任鳥王即位時還很年幼,據說不滿千歲,不但天性高傲、獨斷專行,還沉迷於遊樂,經常不在宮中,全國上下雞飛狗跳,不知王何時會駕臨。
“除此之外,還有傳言說她嗜殺成性,登基以後,動不動就斬殺大臣。前任禦前右侍荒伯勞乃三朝元老,位居一品,他進諫反對鳥王決策,鳥王冷哼一聲,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去,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讓侍衛扒了他的官袍。朝野一時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直到六百年前,白鳥族白奉出任‘禦前左丞相’情況才開始好轉。這樣一位暴君居然有如此優秀的臣子,真是一大怪事。聽說白奉正直不阿,時常向鳥王勸諫,鳥王極不耐煩。若不是滿朝文武加以阻攔,白奉有多少條命也不夠砍。像白奉這樣功高震主的人,會被王所猜忌也是很自然的事。”
“會有這樣的事?可是我看白奉對鳥王似乎並無怨恨啊?”
幻涅回想剛才白奉對她提及鳥王的時候,語氣雖然平淡,可言語之中卻又像帶著尊敬和關心。
霍衝搖頭道:“祭司大人,官場上爾虞我詐,這些表麵的東西是信不得的。很多不同版本的傳言都說,白奉早已開始計劃仿效幻舜行篡位之事。在我們直屬於雷弦大總管的情報網中,還有傳言說白奉為了威脅鳥王,這才著手於鳥國太子的搜查。王為了不讓太子落入白奉手中,自己導演了太子被盜的好戲——從戒備森嚴的王宮中盜走太子的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霍衝笑了笑,說,“其實我個人倒更希望這位左相能做鳥國的國王呢——漂亮、成熟又穩重,對部下賞罰分明,還有著白鳥神族的直係血統。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她當了鳥王都會比現任的鳥王強。”
幻涅越聽越糊塗。
初時,因為火焰鳥族要抓她,所以一直對白奉沒有好感;可當她見到白奉之後,卻為白奉的風采所折服;現在,身在人界最大的情報係統的霍衝又這樣肯定地分析著白奉的動機,讓她都不知道該怎樣認識白奉這個人才好。
霍衝仍然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講著:“我隻不過是個隻有四分之一瑤族血統的人界半妖,沒想到居然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靈界的十大美女中的兩個。我雖然隻有兩百年的壽命,也不枉在世間活了這一朝了……”
幻涅道:“……霍衝,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啊,大祭司請問。”
“你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
“……”
霍衝自嘲的咳了兩聲,又拿出了警察局副局長的威嚴,道:“據我的部下報告,祭司大人的表妹已經去了四川東部的G市。似乎是跟蹤什麼人,但到了G市就失蹤了。祭司大人。我們要不要出發去G市?”
“那還用得著說?我們立刻出發!”幻涅起身道:“你留下幫我照顧丁琪。”
“我想大概不必了。”霍衝笑著對站在房間門口的丁琪道:“你應該不需要人照顧了吧?”
幻涅道:“那怎麼行?她受了傷剛剛好,還是留下來休息。”
丁琪瞪了霍衝一眼,走過來粘在幻涅身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會說話一樣的楚楚可憐的盯著她不放。
幻涅無奈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一塊兒去,這總行了吧?”
丁琪立刻高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