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風中之人的挑判,石公毫不猶豫的給與了還擊,握著斬馬刀連揮數下,將那片供人藏身的烏雲給劈成了碎片。

烏雲裂開之時,藏在裏麵的人迅速的逃了出來,失去烏雲的掩飾之後,那個人的真麵目也暴露了出來。

那是一位很年輕的白麵後生,做著書生的打扮,若是隻在遠處匆匆的掃過一眼,給人的映像也不過是一個斯斯文文的讀書人罷了。

但隻要走進了看到他的眼睛,先前的映像便會被全部的推翻,原因很簡單,在那雙駭人至極的眼睛裏隻有眼白沒有眼仁。

那位才從烏雲之中脫身的家夥,渾身上下看不出一絲的狼狽,顯然,剛才的逃脫對他來說還是遊刃有餘的,他甩了甩手中拿著的折扇,用那雙滲人的眼睛盯著石公說道:“怎麽突然就發火了這可不像那位泰山崩於前也麵不改色的石將軍那,還是我剛剛的那句話戳中了你的心肝,讓你疼了吧。”

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可見問話的人也沒想要從石公這裏得到什麽答案。

問過這句話之後,原本一直表現的很是從容自在的白麵書生突然發難,手中的鬼骨扇快速的打開,衝著石公打出了一連串的攻擊。

白麵書生麵容猙獰狀似瘋狂,每一次的攻擊都是衝著石公的要害而去,在石公輾轉騰挪的躲避著他攻擊的時候,那白麵書生突然發力,衝著石公的洞府便衝了過去。

一直都在防著他這一手的石公快步閃身,瞬間就攔在了那書生的麵前,斬馬刀冷光一閃,那書生的身上立馬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刀痕。

書生錯身避開了致命一擊,身上的刀口開始向外散出黑色的死,氣,整個刀痕由左及右連會貫通,幾乎將書生的身體一分為二。

如此致命的傷口,那名書生卻仿佛是沒有感覺一樣,隻是死死的盯著石公怨恨的說道:“怎麽心疼了隻不過是招呼他一下你便受不了了,那我呢,我守著盼著,日日忍受著落魔的痛苦,就盼著有一天能夠在看他一眼,可是你明明知道他葬在那裏,就是不告訴我,現在那地方我自己已經找到了,勞煩石公你把鑰匙給我,咱們兩個也省的麻煩。”

說話之間,就見那書生身上那到長長的刀口居然在慢慢的愈合,不過幾秒鍾之後,書生的身上就在也沒有什麽刀口了。

石公聞言淡漠了看了那名書生一眼,然後收回斬馬刀握在胸前回道:“上主曾經說過,與你生死不相見。”

“不可能。”聽到這句話之後,那位書生失去理智的大吼一聲,然後原本晃白的眼球立馬泛出了無數想血絲,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了一起,隨後爬出眼窩漂浮在外,看著分外的滲人。

對於如此怪異的景象,石公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他看著處在失控邊緣的書生,用諷刺的口吻回道:“哪裏不可能了你做過什麽自己不知道嗎當初皇上向契丹投降,苟延殘喘的活過最後幾年,到現在還在被人戳著脊梁骨叫兒皇帝。上主受製於人,被迫承認自己是‘孫子’,忍辱負重最後病死在建州,這種種你都是出過大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