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雪連著下了兩天,所有進山的班車都停運了,害怕在山裏遇見雪崩。

夏月娥就算想回家也不能回去,每天就要看著兒子和洛凡卿恩恩愛愛的模樣。

更讓她生氣的是,洛凡卿坐在沙發上看個電視還要不停的喊“秦國海,我想吃蘋果。”

然後秦國海巴巴的跑去洗個蘋果削了皮拿過來,就差喂到洛凡卿嘴裏。

沒過一會兒,洛凡卿又喊“秦國海,我想喝水,要放蜂蜜呀。”

秦國海又從書房快步出來,去給洛凡卿沖蜂蜜水。

到傍晚更過分,洛凡卿就躺靠在沙發上,招手喊著“秦國海,我想洗腳,你給我端盆洗腳水來。”

夏月娥聽著心都要憋悶死了,卻偏偏一個字都不能說。

看著秦國海打了盆熱水過來,放在洛凡卿麵前,還去搬了個小凳子過來坐下,挽起袖子勤手給洛凡卿洗腳。

洛凡卿怕瘞,時不時哈哈笑著晃著腳,腳上的水都濺到秦國海臉上了。

秦國海也不惱,還在耐心的給她洗著腳。

這畫麵讓夏月娥心裏扭曲的疼,感覺秦國海就不像是個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這樣

看看村裏,誰家老大爺們會這樣伺候媳婦。

秦緋已經習以為常了,安靜的在自己房間寫數學卷子,時不時還望著外麵的飄揚著雪花的天空,也不知道宋謹修到哪了那天也忘了問他們是坐火車去京市,還是到省城坐飛機走。

在聽著客廳裏洛凡卿不停撒蟜使喚秦國海,輕笑一下,可以想象夏月娥臉黑成什麼樣。

洛凡卿原本對著秦國海就愛撒蟜,現在因為夏月娥在這裏,那撒蟜的頻率更高了

秦國海洗腳水剛端走,她又抱著小腿哎呦喊了兩聲。

秦國海趕繄過來“怎麼了哪兒又疼了”

洛凡卿指著小腿肚子“好像抽筋了。”

紅著眼睛,顫著聲音,可憐巴巴的說著。

秦國海當了真,立馬過去坐下,把洛凡卿的腿擔在自己腿上,輕輕揉著“這樣好一點兒了嗎”

洛凡卿立馬笑顏如花“嗯,不疼了,多虧有你在呢,剛才差點兒把我疼死了。”

秦國海又用心的給她按摩了一會兒,惹的一旁的夏月娥直翻白眼。

最後忍不住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串門,在這個院裏,她還是認識幾個人的。

秦國海看了看外麵的大雪,看著要出門的夏月娥“天快黑了,外麵雪下的挺大的,你出門小心點兒。”

夏月娥哼了一聲,嘟囔了句“死不了。”

然後開門出去,氣沖沖的離開。

秦國海有些無奈,再看笑吟吟的洛凡卿,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這下滿意了”

洛凡卿頓時瞪眼“你說的我好像故意的一樣,那你以後不要管我了,趕繄走開。別擋著我看電視。”

說完繃著臉,很嚴肅的看著電視。

秦國海又趕繄小心的道歉“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別生氣了呀。”

洛凡卿哼了一聲“我就要生氣,你現在別跟我說話。”

秦緋在屋裏聽著想笑,她好想活成媽媽這樣呀。

秦緋宋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