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3)

124躺著說說話

慧安被他一瞧,見他神情有些傻愣愣的,低頭一看這才驚覺發生了什麽,當即 “啊”的驚呼一聲,忙就胡亂抓起落下的肚兜去擋。

關元鶴一時瞧的呆住,竟沒能阻擋的了。待他從呆愣中回過神時,慧安已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護著胸前風光,然後迅速地扯了被子在其中一滾,滑出了一臂遠,直滾到了床邊用被子死死將自己纏在了裏頭,隻餘下小腦袋在外麵,用一雙水漾的眸子盈盈的瞧著他。慧安這一係列動作極快,眨眼間就脫離了關元鶴的掌控。隻蜷縮著身子,苦巴巴的道:“你別……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有話同你說,我們…… 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關元鶴見她一臉乞求地仰著臉瞧著自己,隻恨自己沒出息,竟一個愣神叫到嘴的小白免飛了,他覺著自己長了二十來年還真就沒做過比這更蠢的事兒,當即便沈了沈臉,盯著慧安瞧了兩下,見她顯要哭了,這才揚了揚眉道:“說話?也行。”言罷便在慧安身邊躺下,一臉希夷地瞧著她,卻道:“你怎生的這般好,這般白,酥香白膩,都晃花了爺的眼。”他說罷還意猶未盡地瞧了瞧慧安裹成蟲繭一般的身子。

慧安聞言結舌,接著臉上的火熱便迅速躥到了耳朵上,她將漲紅的臉埋在枕頭裏拱了拱,這才又重新擡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關元鶴道:“你再亂來我就喊了!”言罷她見關元鶴挑著眉滿臉戲謔地瞧著自己,那樣子仿似在說你喊吧,爺還怕你不成。

慧安當即也覺著這話沒有一點威懼力,由不得哀求地瞧著他,道:“我們好好說話不行嗎?別……別每次都這樣……”關元鶴瞧她真要急的哭出來了,這才歎了一聲,勉強壓下心中的躁動,在她身邊躺下,道:“想說什麽?”

慧安見他平靜下來這才鬆了口氣,緊緊拽著被子的手鬆了鬆,胡亂拉了個話題便道:“你跟我說說北胡的事吧。我聽人說北胡如今的皇帝隻有十八歲,是個傀儡。北胡實則已經發生內亂,根本不足爲懼,便是我大輝不出兵北胡,北胡也會消亡,這是真的嗎?”

關元鶴見慧安一雙明睛明亮有神,一臉好奇,知道她是心中害怕故作此態。雖是身子難受的要命,卻還是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急,別嚇著她。他翻身拉了慧安一縷長發把玩著,這才開口,道:“此話是那些迂腐狂妄的書生之言,不足爲信。北胡本就不若我大輝,實是四個部族組成,從未真正一統過,隻是四個部族誰強誰弱的問題,又何談內亂?”

他說著見慧安對他的防備少了許多,這便硬扯了被子鑽進去,靠近慧安,摟住她又接著道:“如今北胡四個部族中以丁寒部落實力最強,欽察大汗也就是現在北胡皇帝厄爾倫的父親爲政時,因其部族占據了肥沃的額爾古納草原,欽察大汗又是個素有野心之人,這便發展壯大了起來。其它三個部族攝其威勢,雖不能說臣服但卻奉欽察大汗爲首,草原靖平,北胡這才連連侵犯我大輝。如今北胡皇帝厄爾倫雖說年少但卻絕非傀儡,我敢斷言,不出五年其必將雄霸草原,功績隻會比其父更大了。”

慧安還從未聽關元鶴用如此認真嚴肅的話來稱贊一個人,聞言不由就生了好奇之心,靠近他一些瞧著他,問:“這個北胡皇帝當真如此厲害?”

關元鶴撫了撫她的肩頭,眸光閃過暗光,道:“便是雄鷹之王也是從幼膺成長起來的。厄爾倫是欽察大汗的長子,原已被欽察大汗立爲太子。但其六歲時生母離世後,欽察大汗欲廢太子,立所寵閼氏之子爲太子,便將厄爾倫派往東胡爲質,隨即又發兵攻打東胡。東胡惱怒,欲殺厄爾倫。厄爾倫當時年僅十歲,卻逃回了北胡。隻他逃回北胡時欽察大汗已宣布了他的死訊另立了太子。厄爾倫在閼氏和新太子的算計下卻還是長大成人,後來更是殺掉了閼氏和弟弟,這才當上了北胡皇帝。這麽一個人又怎麽可能甘願成傀儡?這個人年齡雖小,但卻不乏智謀和野心,又能屈能伸。皇上也是生恐幼雛有一日會長成雄鷹,這才焦急對北胡開戰的。隻是依我看,怕是要適得其反,叫厄爾倫抓住契機將北胡四部擰成一股繩了。隻要他能領著四部抵住我大輝北征,這皇帝之位便算是徹底坐穩了。”

慧安雖是知道北胡和大輝總是有摩擦,但多的卻也不知。一來是這時代消息傳遞本就極慢,北邊發生的事傳到南邊什麽都變了味。再來也是她身爲女子,無人和她說起這些。故而聽著關萬鶴的話倒是真用了心,一時間卻沒注意到他已將她納入了懷中,正用他的大掌在她光潔的肩頭撫弄。

慧安想著關元鶴的話,隻覺他聲音中透著一股暗啞,以爲是如今前方形勢不妙,想著前世時北胡的屠城和入侵,由不得緊張的問道:“如今形勢不好嗎?我聽說這兩年鄧將軍打了好幾次勝仗呢!我大輝泱泱大國爲何還被北胡欺辱?北胡的人似是極少呢!”

關元鶴一麵將手往慧安的臂彎兒滑一麵道:“北胡人三歲能開弓,五歲能上馬。打仗還不就是開弓和上馬這兩件事嗎?胡人小孩兒尤且能彎弓射大雕,我大輝雖人多,尋常人家卻是一輩子都摸不著馬的。我雖學騎射較早,卻也是五歲方請了武師父……”

手下是細膩的肌膚,鼻翼間充斥著少女的幽香,身子裏窩著的是一具玲瓏有致的玉體,關元鶴的聲音已是越來越暗啞難言,他說著便有些心不在焉,側了便頭碰了碰慧安的額頭,然後才道:“和北胡開戰,步兵又怎能抗得過騎兵。北胡人來去如風,快如閃電,而且打仗從不需要軍備、軍資。每個騎兵三匹馬,一匹戰馬,一匹走馬,一匹馱馬……”他說著將頭埋在慧安肩窩,深深吸了口氣接著便用舌尖勾了勾慧安巧的耳垂,那停在慧安臂彎的手也猛的往前一伸,用指腹擦了擦慧安右邊的豐盈,那觸感當即便叫他眸光深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