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狗作者隻寫了事後,還故意寫得曖昧不清,讓人下意識覺得季輕寒跟原主做了,實際上這隻是原主的計謀?

也太狗血了吧!

那季輕寒到底為什麽會同意跟原主結婚?

他什麽都沒做的話,就算被撞破跟原主躺在同一張床上也是能解釋清楚的啊。

謝春池感覺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夠用,季輕寒的心思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揣摩明白的。

“隻是什麽?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嗎?”季輕寒追問。

謝春池看著他那張極為俊美的臉,腦子一抽,眼睛一閉,不管不顧地說:“我、我想在上麵!”

季輕寒就算真的對他起了那種心思,也絕不可能願意當下麵那個,事到如今隻有這個借口能勉強用一用了。

果不其然,季輕寒一聽到他這話就鬆開了手,本來就冷的目光瞬間像冰雪凝成的刀子一樣,涼颼颼地從他臉上刮過。

謝春池連忙找補道:“我知道你不會願意,可是我也不喜歡在下麵,所以這件事能不能以後再說?”

季輕寒靜靜審視了他片刻才問:“以後你就願意在下麵了?”

謝春池擠出個難看的笑:“說不定呢,可能時間久一點我就能接受了。”

季輕寒:“那就從現在開始學著適應吧,我可沒有那麽好的耐心。”

謝春池的心又提了起來,緊張地問:“怎、怎麽適應?”

“先把稱呼改了。”季輕寒說。

謝春池一直覺得自己叫不出口,可是跟被季輕寒那啥比起來,改個稱呼好像也沒有那麽困難。

他漲紅著臉,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不敢去看季輕寒,聲若蚊蠅地叫道:“老……老公。”

那兩個字一出口,他頓時覺得自己離一個純正的直男又遠了一步。

偏偏季輕寒還不願意放過他,挑剔地說:“聲音太小了,沒聽清。”

謝春池簡直想跟他同歸於盡,最後還是提高聲音又喊了一遍:“……老公。”

季輕寒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點頭道:“不錯,以後就這麽叫。”

下車的時候謝春池整個人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反而是受了傷的季輕寒看起來精神奕奕。

醫生已經等候多時,見他們回來便連忙迎了上來,檢查過後一邊給季輕寒的傷口消毒一邊說:“可能有輕微骨裂,我先用夾板給您固定一下,最好是去醫院拍個片看看。”

謝春池沒想到會這麽嚴重,因為季輕寒一直表現得像沒事人一樣,根本看不出來傷處在疼,路上還跟他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他還以為季輕寒隻是被碎酒瓶劃破了皮.肉。

聽完醫生的診斷,謝春池顧不上什麽害怕不害怕,帶著幾分數落意味地說:“叫你去醫院看看你不聽,現在醫生都說了要拍片子,我還是陪你去趟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