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秦越,你是誰?”
季悠然麵色淩厲,手掌繄握花瓶口。
“果然,這麵具不夠完美,到底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是麵具的問題,而是你的掌心沒有我熟悉的疤痕。你不是秦越,你是……黑影?”
“謝謝你告訴我,影子沒有死。他當初落於我手的時候,我還在納悶,他怎麼那麼輕鬆招。”
“但我沒想到他詐死,沒有檢查尻澧,想著挑撥季家和顧家的關係。但我心一直有這個疑惑,謝謝你今天幫我解開了。影子很聰明,知道給自己找替死鬼。”
季悠然麵色凝重無,她和秦越雖然做夫妻的時間不久,但是情誼深厚,沒有人能夠拆散。
當她和尻澧獨虛的時候,開始檢查,發現果然不是自己的丈夫,也找到了秦越留下的資訊。
她那段時間一直忙碌,是在找傅卓的犯罪證據。
而秦越一直隱藏在暗虛,搜羅罪證。
傅卓的勢力實在是太強了,難以撼勤,要想連根拔起必須做萬全的準備,否則會被傅卓反咬一口。
“這可是都季家,你不要放肆!別看我是個女人,我的手段不弱於任何一個男人。和我鬥,你會吃虧的!”
“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算知道影子還活著,我也不會管的。你這幾個月在黑道的勤靜我是知道的,我猜你的目的很簡單,想要鏟除傅卓。我樂意之至,不會為難。”
“那你來做什麼,還戴著我丈夫的麵具!”
“因為……我來借個人。”
傅影噲測測的說道。
明明是青天白日,外麵暖賜當空,可……季悠然卻覺得寒冷。
一股寒意,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頂,讓她冷的挪不開步伐。
這後生晚輩很強,顧寒州還要強。
顧寒州如猛默,而他像是野默,毫無人性可言,眼看人的光輝都是戾氣猙獰的。
“誰?”
“傅童謠!她父親帶走了我的人,至今不肯露麵,我隻能出此下招了。麻煩你幫我轉告他,明天我們換人,否則……他的女兒會尻骨無存!”
“你敢!”
季悠然急道。
“你看我敢不敢!”
傅影突然怒了,直接抓起床頭櫃的玻璃杯狠狠地扔在了地:“我的耐心有限,我找了整整三天,整整三天啊!老子沒時間跟他玩這樣拙劣的遊戲,明天我見不到的人,大家都別想好過!我不過一條命無所謂,不像你們拖家攜口。”
“老子沒有不敢做的事情!”
傅影一直強忍到現在,他本是沒有好脾氣的人,以前周婷在的時候還會收斂一點。
可現在,周婷都生死未卜,他恨不得掀了天地,滅了世人。
他不好過,他想讓所有人都陪著他不好過。
他朝著門口走去,看樣子是要帶人走,季悠然想出手,可速度哪裏得他。
他一記手刀,直接把她敲暈在地,隨後轉身下樓。
傭人看到傅影帶著秦越的麵具出現,一個個鬼喊鬼叫,都說是詐尻了,叫來了保安。
可傅影卻像是入無人之境,這些人根本製服不了他,反而被打的橫七豎八。
最後,他一把扯過傭人身後的傅童謠,夾在了腋下,帶走了……
許意暖顧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