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 浴室門被打開。
雲耀澤走了進來,他是脫了衣服進來的,四角褲都脫了,想做什麽不言而喻,拉開衝澡間簾子時,林朔愣了愣,本能地往後退。
“我沒洗完,”他發出警告。
“我知道,”雲耀澤的嗓音很沉,回答的這三個字在嘩啦啦的浴水衝刷下沉得聽不真切,一上來他就把林朔抵在了牆上,“你被別人碰,我會發瘋。”
“然後呢,你想用同樣的方式佔有回來”
“你是我的,”雲耀澤不管狗屁的分不分手,他就認定了林朔是自己的,“我隻是想用自己的記號覆蓋掉你身上的痕跡。”
“你這樣和那個人渣的行為有什麽區別”
水花不斷得打在兩人臉上,砸得彼此眼睛都有些微眯,雲耀澤已經抬起了林朔一條腿,下麵大分,皮膚上有沐浴露,滑溜得很,隻要眼前的男人/獸性大發絕對能進去。
林朔雙手抵在雲耀澤胸口。
說實話,他已經沒力氣反抗了,他打不過人渣,更打不過雲耀澤,從沒有一天自己這麽肯定過自己無能。
無能到簡直就是個廢物!
“你要硬來我沒有辦法,但你知道我的性格。”
雲耀澤閉了下眼,“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胸口起伏很大,呼吸很重,看得出來忍得很辛苦,因為有些念頭一旦起來就很難消下去,不止林朔有了心裏陰影,他也有,一想到那個阿榮這麽對待過自己的寶貝,他就要瘋。
放下林朔大腿後,他把林朔推遠了一點,然後將花灑的旋鈕換了個方向,盡管站得遠,林朔還是會被濺到一些,水變涼了。
雲耀澤洗的是冷水澡。
他隨便衝了衝,拿過兩塊大浴巾,一塊蓋在林朔腦袋上,“快點出來,熱水洗久了也會感冒。”
離開前他重新將水溫調了回去。
在房間穿好衣服,雲耀澤又去了廚房,廚房裏唯一插著電源的就是冰箱,然而冰箱裏除了幾罐啤酒和泡麵什麽都沒有,於是逮了徐獻跑腿。
“我要一個冰袋,跌打損傷的藥膏,再買點兒夜宵,挑好吃一點兒的,還要幾盒牛奶。”
徐獻抱怨,“前幾樣我能理解,牛奶我就不理解了,喝點啤酒不行嗎?”
“趕緊滾去買!”
雲耀澤懶得解釋那麽多,他不是自己要喝,是給林朔,睡前喝一杯牛奶能幫助睡眠。
“行,跟林朔一比,我在你眼裏就是個跑腿的。”
“你除了跑腿還能有什麽用?”
“.......“兄弟就是拿來插兩刀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