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徐狗還威脅胖子交換帳篷,胖子抱著自己的東西灰溜溜就去了,所以此刻躺在他身邊的,是徐狗。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進屎了,死乞白賴在我這兒幹嘛呢!”
薑毅氣不打一處來。
徐獻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哉的看了他一眼,解釋說:“現在全年級就你這兒最寬敞,我不睡這兒睡哪兒。”
“神經病,自己有錢買一頂帳篷單睡不就行了。”
“不想單睡,就想來睡你。”
“你他媽到底什麽毛病!”
薑毅瞬間炸毛,跟鯽魚進油鍋似的騰得翻過身,抬腳就踹在徐獻大腿上。
徐獻啊一聲,拖長尾音壓低沉了嗓門,聽起來和毛片裏男人靠右手時發出的低吼一樣,“小騷貨踹的就是舒服,再來一腳?”
“老子給你來個連環無影腳,踹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薑毅45度旋轉,倆腳丫子對準了徐獻一通猛踩。
徐獻擋開了幾腳,但大多都踩在了他身上,甚至臉上,讓薑小蠢鬧了一會兒他才抓住對方腳腕用力拽過來,連同對方的屁屁都滑到了跟前,昏暗光線中依稀能看見他製服薑毅的動作幹淨利落,一下坐起將兩腿分開架在肩膀上。
“你幹嘛!”薑毅急了,頓時一聲震天吼,腦子裏突然想起林朔提醒他的事,上半身彈起就給了徐獻麵門一拳。
嘭!
徐獻嘶了聲,鬆開他,摸向鼻子,“嘖,流血了,開個玩笑而已你下手這麽狠?”
“流死你活該,媽的什麽姿勢都能拿來開玩笑嗎!”
徐獻低聲笑了笑,“什麽姿勢?操/你的姿勢?”
話音剛落,眼前又有勁風襲來,這回徐獻頭一偏躲過了薑毅的拳頭,薑毅還想揍他,被外頭經過的巡夜老師喝止了,這才了阻止了一場即將發生的血案。
薑毅一裹被子滾到邊上,靠腦補把徐獻鞭屍了千萬遍。
他是發現了,越是搭理這個人對方越是騷話連篇。
“真生氣了?”徐獻朝他靠近些。
“滾!”
“逗你玩兒呢,別生氣,毅哥?”
“你是不是喜歡我?”薑毅突然問。
徐獻懵了一下,“什麽?”
薑毅轉過身來,他個性很直藏不了什麽心事,直接說:“現在打你你都不還手了,還老黏黏糊糊的追著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是徐獻從來沒想過的問題。
“我覺得你逗起來怎怎呼呼挺好玩的,就是喜歡逗你。”
“拿我當籠子裏的鳥唄?”
“也不能這麽說....”
“反正你就說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