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恍若有什麽東西從心底破殼而出,瞬間如野草般瘋長,流竄著全身。
讓男人瞬間有了奇怪的情緒,似煩躁,似興奮。
這股情緒來的洶湧又陌生,又無法形容出來。
就仿佛宛如死水的心底,忽然投入了一顆小石頭,漣漪一圈一圈的蕩開。
止不住,也蕩不休,甚至是越來越大。
打破了一直以來的平靜,讓男人幾乎快要忘記自己為什麽過來了。
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明明隻不過是一個祭品而已。
還是沒什麽太大作用的最下等祭品。
就算是死在獻祭之前也沒人會管。
他就應該直接捏碎他的喉嚨,扭斷他的頭,將他渾身的血液都抽走,當做差強人意的小點心。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生怕力道重一點都將人弄醒了。
男人雖然覺得自己不正常,但卻麵無表情的用修長的手指再次輕輕的觸碰柔軟的地方。
整個場景看起來就恍若是床上的少年張著嘴,在主動吮吸他的手指一般。
看起來充滿了某種曖昧的意味,色氣無比。
男人絲毫就沒有顧慮到床上的少年也算是他的嫂子。
也絲毫沒有覺得在自己楊辰風死後,在楊辰風的房間這樣對待他的愛人有什麽不對。
裝睡的阮清:“……”
因為男人隻是伸手,阮清一點兒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男人的手離的那麽近,就算是他攻擊過去,也極有可能被擋下。
到時候就不得不使用道具了。
阮清隻能忍了,就當自己真沒睡醒。
但在男人越發過分時,阮清還是會假意不舒服的微動幾下,仿佛要醒來的模樣。
每當這個時候男人都會停下動作,生怕他會醒來的樣子。
這人到底是誰?
會是楊家的人嗎?
阮清在腦海中將原主知道的楊家人都過了一遍。
楊家家族十分的龐大,但這一家總共是五口人。
上麵有一位爺爺和一位父親,下麵還有兩位弟弟。
但楊辰風沒有入楊家的戶口,他隻不過是借住在楊家而已,除了大少爺這個稱呼和待遇,他並不是楊家人。
所以嚴格來說,楊家隻有四口人。
這四人原主都不熟。
原主隻遠遠的見過這幾人,隻記得當時楊家人那無視的眼神。
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他一般。
而且原主是昨天才到的楊家,並沒有見到楊家任何人。
也就是說原主幾乎沒什麽關於楊家人的記憶。
所以阮清很難猜測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