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大概是太困了,阮清綁他手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阮清看了看綁好的布條,才稍微安心的離開喬諾的身邊,仔細打量著這個廢棄的教室。

這個教室曾經似乎發生過什麽可怕的事情,到處都是血跡斑斑,還似乎有什麽掙紮過的痕跡。

陰森又可怕。

玻璃窗也被打碎了,有風從窗外吹進來,卻吹不散教室內的駭人和恐怖。

地上血跡斑斑,卻存在著某種可循的規律,先是在地上暈染了一大塊,就好似曾經有人倒在這個位置一樣。

那人身上的血跡不斷的流出來,直到死去。

不隻是如此,那大塊的血跡旁邊還有飛濺的血跡,就連附近的牆上和鏡子上都濺上了血跡。

血跡順著牆和鏡子緩緩下滑,留下了駭人的痕跡。

阮清對比了那大塊血跡的範圍,以及濺上的血跡距離,很容易得出了一個結論。

地上的人……被人再次用利器狠狠攻擊了,所以才會濺上血跡。

而且攻擊的不是同一個位置,阮清用手對比了一下範圍和距離,大概是從頭的位置到腳的位置。

這個出血量,肯定是不可能活下來,那麽什麽仇恨還會讓人從頭攻擊到腳?

哪怕是虐殺也不應該是這種從上到下才對。

分……屍?

阮清細白的手指死死捏緊了繩子,當人類的心髒不再跳動之後,身體裏的血液流動等就會停止,身體裏的血液就會失去了動力源,血液就不會再流動了。

接著血液會在重力的影響下,開始滲透到皮膚的表麵,形成屍斑。

也就是說,不會像這樣飛濺出來。

要麽才剛死就分屍了,要麽還沒死就……分屍了……

不管是哪一種,大概都存在深深地仇恨和怨氣,會成為那種存在也很正常。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到了鏡子的麵前。

和幻境中的一切都不同,鏡子早就染上了髒汙,變得模糊不清了。

隻能依稀照出一個人影而已。

連五官都看不清楚,就和幻境中男人的臉一樣,隻不過對方要比他高一些。

大概一米八七左右。

哥哥啊……

哥哥的前麵一般來說不會是全名,要麽是姓,要麽是名。

而是姓的可能性應該要遠遠高於名字。

這個猜測沒什麽太有力的證據,隻是阮清的一種直覺加上自己分析後的結果。

因為如果姓和名都不知道的話,那麽可能性應該是一半一半才對,所以他在思考時並不會側重於其中的哪一個。

但他現在更加思考的是名字的這個問題。

就好似他曾經知道對方的姓,而且也和現在一樣思考過對方到底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