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清在了解了服裝所需要的金幣後,就在懷疑貓耳少年不簡單了。
卻沒想到他能看出來他快贏了。
他確實快贏了。
阮清從蘇枕出現時就在算計了,他從一開始就在誘導蘇枕,借機提出讓他絕對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
也是裝出一副完全贏不了的樣子在誤導蘇枕。
蘇枕隨便控製一個圍觀的人就能知道他的牌,他自然不可能打出能贏的牌。
那樣蘇枕絕對會直接控製他。
但是他也不能輸掉這一局。
因為一旦這次賭局沒有贏下,那他將真的變的十分的被動。
所以他在桌麵上的四張牌,其實就是將他手中的牌連起來的牌,他隻需要在拿到一張牌他就贏了。
按他的計算和分析,隻要再打一輪,他就會拿到他想要的那張牌。
比蘇枕還要快一輪。
如果沒有女仆少年攪局的話。
變態的佔有欲一般都很強,不可能去幫蘇枕贏下賭局,畢竟賭注是他吻蘇枕。
但阮清不敢賭,也不能賭。
因為蘇枕如果不遵守規則,那絕對是他最大的災難。
阮清沉默了幾秒後,最終還是在女仆少年要離開時,伸手輕輕拉住了女仆少年的裙擺。
女仆少年本來也沒想著真的離開,他在感受到裙角被拉後嘴角微勾,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因為他拉他就意味著他同意了。
同意了他為他提供的特殊服務。
一瞬間女仆少年的心髒跳動的頻率加快了不少,他轉身從側麵摟住了阮清的脖子,直接俯身貼了上去。
接著好似旁若無人一般,在阮清嘴角邊輕輕的吻了吻,接著壓低聲音開心的開口。
“最喜歡哥哥了。”
而阮清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
甚至都不敢推開女仆少年。
因為那樣絕對會被蘇枕發現,到時候他一切的算計就將功虧一簣。
女仆少年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更加的得寸進尺了,直接歪頭在阮清唇上吻了吻。
阮清瞪大了眼睛,渾身更加僵硬了,漂亮的眸子裏也浮現出了一絲緊張。
這次是真的緊張了。
好在女仆少年並沒有用力,也沒有太過分,隻是單純的輕輕吻了一下就退開了。
因為他要是親的用力了的話,肯定會產生異樣,也肯定會被察覺到。
他可不想這個人輸掉賭局。
女仆少年親完淡淡的看了蘇枕一眼,眼底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傲慢和不屑。
就好似在說他千方百計去賭,還賭不贏的人,他隨意就可以親吻。
隨意就能得到他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