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少年沉默了幾秒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客人您想看,那我就破例跳給您看吧。”

女仆少年說完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拎裙禮,然後走到了床旁邊的空地上。

阮清抬頭看向了女仆少年,似乎來了興趣,連平板都放下了。

顯然在期待著女仆少年的舞蹈。

阮清眨了眨眼睛,“我想看天鵝湖,可以嗎?”

女仆少年:“……不可以。”

“哦。”

阮清‘哦’完就低下了頭去,繼續看平板去了,全然沒了剛剛想看舞蹈的樣子。

就仿佛房間內根本就不存在女仆少年這個人一樣。

女仆少年忍住了,他從女仆裝裙子裏掏出了手機,播放了音樂。

然後根據記憶和即興開始跳。

跳的十分的幹脆利落,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舞劍一般。

唯美倒是沒有,但是十分的帥氣,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凜冽感。

反而和他穿的裙子有些格格不入,而且那股違和感就更加強烈了。

就好似女仆少年的動作間帶著一絲危險和邪氣。

不過不注意去看的話,這絲違和感並不強烈。

而且女仆少年沒有絲毫會暴露的可能性,因為哪怕他跳的再帥氣,坐在床邊的人也沒有看他一眼。

更別提會暴露什麽了。

女仆少年看著將他忽略的徹底的人,氣的把音樂聲調到了最大。

然而阮清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女仆少年頓了一下,將音樂換成了天鵝湖的音樂。

歡快優雅的音樂才剛在房間內響起,女仆少年就看到了床邊的某人放下了平板。

朝他看了過來。

女仆少年:“……”嗬嗬。

女仆少年無情的按掉了音樂,床邊的人再一次拿起了平板。

顯然床邊的人態度十分明顯,不是天鵝湖他不看。

換個人女仆少年絕對不止是走人,還會在走之前將對方剁碎。

碎到拚都拚湊不起來的程度。

可這個人是少年。

他甚至是直接走都很猶豫,隻因為那句考慮讓他上他的床。

女仆少年覺得少年肯定在耍他,但是又怕少年說的是真的,讓他滿意了就真的讓他上他的床。

‘上他的床’這四個字就仿佛是魔咒一般,讓女仆少年完全無法冷靜的思考。

也完全做不到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女仆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就是天鵝湖嗎!?

他跳!

然而芭蕾這種舞蹈如果沒有基礎的話,隻會跳的不倫不類。

畢竟那需要非常好的柔軟度,也需要一定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