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恐懼的情緒是很難壓下的,人在恐懼時也很難支配自己的身體。
才會有人在遇到危險後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渾身發軟的跌倒在地。
果然能被那麽多大佬懸賞的人,也不是什麽簡單的存在。
蘇枕和女仆少年早就打的毫無掩飾了,但是卻沒有一個工作人員上來阻止。
就好似兩人的舉動是符合生死賭場的規則的一般。
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就是這兩人在打,但是所有人都不能說是這兩人在打。
因為沒有證據。
兩人從頭到尾都是打牌的姿勢,哪怕打的再凶殘,也沒有真正的動手。
就在兩股力量打的不可開交時,賭桌上的工作人員將麵前的牌推倒,嘴角微勾,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胡了。”
蘇枕:“???”
女仆少年:“???”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
啥玩意???
胡了?
誰胡了?
工作人員胡了?
那不就是意味著蘇枕和女仆少年都……輸了?
圍觀的玩家們看著工作人員那真的是胡了的牌直接傻眼了,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結果。
這一局賭的可是命,輸了也就意味著輸掉了自己的命。
也就是說蘇枕大佬和女仆少年都輸掉了自己的命?
那兩股恐怖的力量早在工作人員胡了時就消散了,整個生死賭場陷入了死寂。
玩家們下意識看向了蘇枕,眼底全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排行榜上的大佬,竟然這麽輕易就輸掉了自己的命,這換誰都不敢置信。
不過大佬的積分很多,替死傀儡肯定是兌換的起的,死亡應該不至於。
但蘇枕大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結果才進來半天不到,就連敗兩局了。
而且現在還要死出副本。
這……
玩家們相視了一眼,默默的往後再次退了退,退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範圍。
這樣蘇枕大佬和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打起來也不會波及到他們。
像他們這種人輸了是沒有反抗之力的,但是蘇枕大佬顯然不一樣。
他搞崩副本的可能性,可比死出副本的可能性大太多了。
阮清看了一眼工作人員的牌後,沒有絲毫的意外,他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
依舊當個安靜的背景板,就好似這一整局都與他無關一般。
任誰也看不出工作人員的勝利與他有關。
一個變態向來很難對付,因為變態的注意力會全在他身上,任何舉動都容易被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