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男人是左手拿牌,就仿佛是慣用右手的人忽然用左手寫字一般。

動作十分的不靈活,還十分的僵硬。

而且牌也沒有任何規律的放在一起,連對子都是分散的放的。

放的稀爛。

還是在玩了幾局後,男人才終於知道對子要放在一起了。

不過還是沒有從小到大或者從大到小的排列,依舊放的稀爛。

明顯就是個初學者。

好在男人的牌比阮清的牌好太多了,贏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賭徒們眼底都充滿了興奮希望,在這一刻宛如老父親一般的心態,盯著男人出牌。

要知道少年從俄羅斯輪盤賭開始,就還沒有輸過,連蘇枕大佬都輸給了他。

還是輸了兩次。

如果一個人一直輸,大家可能沒什麽想法,但一個人一直贏,很多人就會想要看他輸一次。

沒有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壇的快感。

賭徒們看的很認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多了幾個人。

而阮清則不同,他在那幾人多出來時,握著牌的手就瞬間縮緊,力道大的都快要將牌給捏折。

哪怕阮清沒有抬頭看,他都知道這幾人是誰。

是那幾位懸賞他的玩家,還有上個副本遇到的那玩家。

阮清本來以為遇到蘇枕是巧合,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他的位置暴露了。

阮清不敢抬頭去看那幾人,而是狀似沒有發現般打著自己的牌。

阮清邊打邊在腦海中冷靜的開口,【係統,你說過我開直播不會暴露自己的。】

係統:【是的。】

阮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間,【是別的玩家的直播間暴露了我?】

他記得係統說過,關於他的長相和記憶都是被模糊了的,玩家絕對不會將他認出來才對。

除非是這幾人自己看到的。

但這幾人同時看到的可能性絕對不大,而其中一個人看到的話,也肯定不會告訴其他幾人。

變態的佔有欲向來不會允許他們和別人共享他。

阮清看著手中的牌微頓,想起了自己提交的懸賞任務。

【有人提交了懸賞任務?】

阮清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因為隻有懸賞任何才能讓幾人同時知道,也隻有懸賞任務才能判定是不是他本人。

他當時提交的隻是一個背影都判定成功了。

【嗯。】係統沒太驚訝阮清能猜出來。

【是有玩家看別的玩家直播,看到了你的身影,然後瞎貓碰上死耗子,把你的錄屏給提交到了懸賞任務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