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張祿拒絕了留宿的邀請,回到了他的家中,明天就要參加高考了,他內心五味雜陳。
這種考試他前世參加過一次,但是和這次不同,這次是需要戰鬥的。
第一天是筆試,第二天上午與考官對戰,下午要用聯邦提供的禦獸進行對戰,時間排的比較緊。
筆試還是在他們自己的學校,實戰就不一樣了,要在專門的比賽場地。
張祿想到這裏,突然想起來培育師專業好像和訓練師不是同一個考試流程,所以給杜幼琪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明天的考試也是在學校嗎?”
當時他和杜幼琪約定在校門口見麵的時候忘記問她考試地點了,要是培育師考試和訓練師筆試的地點不一樣,豈不是還要對方跑過來?
不過那時候她沒有提出這一點,應該是一樣的吧,張祿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並沒有去關注培育師的考試。
他以為考試前一天晚上,大家都在認真複習,可能杜幼琪要一會兒才會回複自己,可沒想到他消息剛發出去,杜幼琪就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回複了他。
“是的,我的考場是2-6號。”
張祿的考場是1-18號考場,看來一區是訓練師考試的考場,二區是培育師考試的考場,隻不過培育師的數量遠低於訓練師。
“那就好,需不需要我給你加油打氣?”
“謝謝啦,不過我會努力的!隻是不知道去了帝都之後那邊的人會怎麼對我。”
此時的杜幼琪趴在床上,有些無力地看著手機,在零陽城她就處處受到排擠,父母也因為精神力癮者的身份隻能在禦獸師協會接一些不需要麵見雇主的任務。
父母就像是她的保護傘,要是去了帝都,沒了父母在身邊之後,她一個人要怎麼麵對生活?
如果有人排擠她,那又該如何是好?
好在現在她還有張祿這個朋友,不至於一個人孤苦伶仃。
張祿想了一下她的身份,想起一件事,在高校內是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宿舍,特別是很多高校鼓勵訓練師和培育師多接觸,或許可以兩人選擇比較近的宿舍,到時候也可以相互照應。
而且通過之前和她的交談,她的培育師天賦是真的高,甚至可能在自己之上,他也真心希望杜幼琪能成為他團隊裏麵的培育師。
他的禦獸肯定不會隻有六隻,多餘的禦獸沒法一直跟在身邊,很多城市裏麵是不允許在公共場所放出禦獸的,多餘的禦獸就需要放在信得過的培育師那裏讓其幫忙培養。
與其之後再去找信任的培育師,不如找一個潛力高的一起成長,一起旅行成長的培育師對自己的禦獸肯定更了解,也知道自己培養的方向。
不然訓練師和培育師的培養理念衝突依舊是一件麻煩事。
想到這裏,他手指開始敲擊,“放心吧,到時候我們如果在同一所學校,有我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另外一邊看到張祿消息的杜幼琪雖然沒有表情,但是露出了喜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