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瑛此刻與單父站在一起,他們麵前是一份關於聖物地點的情報。

單瑛隻是粗略的看了一遍就放下,他們單家丟失聖物的事情還沒有上報聯邦,如果聯邦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單氏集團的市價肯定會暴跌,必須要先知道他們的聖物被放在什麼地方,然後哪怕發生劇烈戰鬥也要搶回來!

而且必須是在對方弄懂使用聖物方法之前!

隻要聖物在手那就是物證,再加上張祿這個人證,到時候聯邦怪罪下來,將一切的事情推向前進集團就行。

現在的單瑛沒有平常那樣標準的笑容,而是緊鎖眉頭,對自己的父親說道:“張祿的事情是因我們而生,我們必須負責,而且他入學帝都皇家禦獸學院對我們有利,在那裏哪怕是前進集團也不敢造次。”

麵對單瑛的話,單父點了點頭,他讚同單瑛的觀點,雖然他的出發點和女兒可能有所不同,但他們的目標是一樣的,不過這件事情棘手的地方就在於,輿論這種東西向來不是單氏集團擅長的。

單父點了點頭,他是從利益出發要保住張祿的,所以開口道:“聯邦介入調查,那樣會浪費他的時間,這樣帝都皇家禦獸學院的禦獸旅行怎麼辦?”

他心中並沒有覺得張祿無法考上,如果以張祿這種成績都無法考上的學校,那可能沒有其他人能入學。

“爸爸!”單瑛突然想起來什麼,對單父說道:“你知道林雲嵐這個人嗎?”

“林雲嵐?”單父皺起了眉頭,在自己的手機上搜索一番,倒不是用搜索引擎,而是單家的信息庫。

結果蹦出來的信息卻是查無此人。

查無此人,要麼就是單家信息庫沒權限查看,要麼就是太平庸不值得收錄。

“怎麼?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我記得張祿他們說過,杜幼琪的老師就叫做這個名字!而且他說那位老人是從那個學院退休出來的!”單瑛想起在談論起杜幼琪的時候,張祿曾經說過這個名字,既然對方是從皇家學院出來的,那肯定對這件事情有所幫助。

杜幼琪的信息他早就爛熟於心,單父隻是一瞬間就下了自己的判斷,“林雲嵐應該不是他的真名,而且是聯邦幫他掩蓋的信息,這是皇家學院慣用的套路,能有這種待遇,多半是退休教授,也隻有這種知識才能教導出杜幼琪那樣優秀的培育師。”

說到這裏,他露出了個笑容,“哼,我們查不到的,前進集團肯定也查不到,但是他們肯定還沒想到他們所謂串通者,是皇家學院的人,讓零陽日報去接觸一下對方吧。”

.......

張祿這邊,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家,而是被聯邦帶走,調查結束之前他哪也不能去。

他此時正在一個四麵都由金屬構成的房間中,唯一的窗戶就是鐵門上的那長條柵欄。

倒不是聯邦想要把考生當犯人一樣關起來,而是這些考生都是禦獸師,如果情緒激動之下放出禦獸,那對普通人來說將是場災難。

不過張祿倒是悠閑地很,他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為了不給考生坐牢的感覺,這間房間燈光明亮,沙發和床都是柔軟的高級用品,旁邊還有一個大大的書架,書架上的書從菜譜到禦獸戰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