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鏡書大概是被他這句話給氣到了,半天沒有回復消息。
蕭程皺起了眉頭,他想跟自己說的就是這件事?
浪費了他在人間寶貴的兩分鍾。
【蕭程:你把項鏈拿走,是想幹嘛?】
剛才在門口,蕭程並沒有承認洛鏡書對他的猜測,現在卻又主動問起這件事,不難想象,在這段時間裏,一定發生了什麽。
【洛鏡書:你還發現了別的?】
他簡直敏銳到可怕。
蕭程絕不會把自己舔狗的證據暴露在洛鏡書麵前,哪怕洛鏡書其實比他本人還要清楚,五年後的自己做過的那些舔狗事。
他回復道:【沒有。】
【洛鏡書:我準備送去檢驗。】
一個幾年後的東西,莫名出現在了蕭程的家裏。洛鏡書很難不懷疑,它跟重生是否有關係?
【洛鏡書:程哥,你要是發現了別的東西,可以順便一起交給我。】
啊呸。
蕭程麵無表情:【嗬嗬。】
他自己是沒有錢嗎?
還是蕭家沒有人脈?
憑什麽就非得交給洛鏡書?
蕭程現在已經後悔自己發現的太晚,要是他能早一步發現那張機票和照片,他絕對不會把項鏈交給洛鏡書。
【洛鏡書:程哥,公寓你也暫時不要住了。】
雖然蕭程也是這樣打算的,但話從洛鏡書的嘴裏說出來,他總覺得帶著一股命令的感覺。
自願做某件事情和被人強迫做某件事情,總是有差別的,蕭程輕而易舉就被洛鏡書的這句話挑起了不滿。
【蕭程:我本來也不住那邊。】
【蕭程:不說了,柏先生叫我。】
他想了一下,又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刻意,加了一句:【沒事別來煩我。】
偷偷利用了一下柏易珩,蕭程做賊心虛,故意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與此同時,視線也偷偷摸摸地落在了柏易珩的臉上。
柏易珩察覺到了他看過來的目光,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隻是在蕭程鬆了口氣,將視線收回去之後,才若有所思地看了對方一眼。
蕭程在跟誰聊天?
偷偷摸摸的。
難不成是前男友,或者是他的又一個“好朋友”?
柏易珩忍不住磨了磨牙,青年也太招人喜歡了。一個不死心的洛鏡書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謝詔,說不定還有他不知道的。
柏先生絲毫不覺得自己才是後來的那一個,理直氣壯地想,是不是該加快進度,溫水煮青蛙的前提是能確定青蛙一直在鍋裏。
他的蛙要是被別人抓跑了,還煮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