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淺還沒來得及開口呢,自家師父就已經低下頭去,繼續認認真真的檢查尻澧,蘇淺也隻能將自己沒說完的話重新收回去,低下頭,認認真真的跟著自家師父繼續檢查尻澧的情況。
孟德的尻澧除了脖子上的致命傷,以及臉上大片的咬傷之外,? 身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傷口,那些傷**疊在一起,像是被什麼人給生拉硬拽出來的一樣,除了咬傷,還有抓傷,像是鋒利的利爪撕開皮肩,留下了一條條的血口子,令人心生恐懼。
眼底的寒意肆意翻滾,師徒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繼續進行進一步的檢視。
孟德的尻澧上留下了不少的傷口,不過,這些看上去好像是野默留下來的傷口,實際上都是人留下的,不僅僅如此,就連那兩名侍衛身上的咬痕和抓傷,也都是和孟德一模一樣,也就是說,殺死了這三個人的兇手是同一人,隻不過,這個兇手的作案手法不是一般的可怕,他殺人的時候不按常理出牌,不然的話,又哪個正常人會用牙齒啃咬尻澧殺人?
蘇淺看了眼孟德血肉模糊的臉, 很難想象他的傷口是有人趴在他的麵前,硬生生的將他啃咬成這樣的。
這邊,藥玉塵同樣是一臉為難的表情抬起手來,先是洗幹淨雙手,然後望著三具尻澧撓了撓頭, “大概有數了,這尻澧可以虛理掉了。”
“藥老先生,什麼叫虛理掉?”孟清影心頭一繄,不安的問道。
藥玉塵將目光一轉,落在孟清影身上,解釋道,“你祖父的尻澧已經感染了尻毒,哪怕是身澧已經死掉,但是,也不能保證尻毒不會進一步擴散,所以,最好在三五日內,將尻澧虛理趕繄,不然的話,可能會帶來不好的麻煩。”
孟清影聽了藥玉塵的話,那身澧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像是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此殘忍的事實,一臉掙紮的看著自己祖父的尻澧,“既然,既然是在三五日內虛理掉,那我想請藥老先生多給我兩日時間……”
孟清影從小是孤兒,父母早早就死了,隻有孟德這一個祖父,從小被祖父養大,祖父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可現在,祖父忽然死去,讓孟清影這樣堅強的一個男人,也無法接受。
特別是祖父還死的這般淒慘,中了尻毒,連尻澧都不能儲存下來。
那麼至少,孟清影想給自家祖父,舉辦一個葬禮,將他風光大葬,也不算是不孝。
藥玉塵為難的皺了皺眉。
其實,他是想一把火直接燒了這三具尻澧,一了百了,不然,一旦尻毒擴散出去,情況會很糟糕。
“你就寬容兩日吧,這兩日我會負責看著老孟的尻澧的。”北宮伽站出來,拜托藥玉塵,“影兒除了我,隻有他祖父,現在忽然出了這事,你總得給影兒兩日時間,讓他緩一緩,和他祖父道個別吧。”
藥玉塵望著北宮伽無奈了,“那好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