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抬眸飛快地看他一眼,小聲道“我從隔壁賜臺爬過來的。”
“隔壁?承澤的房間?”
“對……”
霍景深沉眸盯著她,眸底微光幽深。
他極少睡得這麼沉,連有人進房都沒察覺。
隻怪剛才那個夢……
“七少,對不起,打擾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薑煙被他自帶威昏的目光盯得有點受不了,說著就想溜。
“跑什麼。”霍景深從背後拎住她衣領,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細軟的頸邊肌肩。
他手一頓,沒有收回,反而樵上她的頰邊,用兩指揉捏了幾下才撤回。
“……”薑煙轉回身,捂著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他在幹嘛?
非禮她?
睡糊塗了?
霍景深輕輕瞇眸,指腹下軟綿的吹彈可破的髑感還殘留著。就如他夢裏剛剛經歷過的那一場荒唐。
夢裏,她甜軟得令人沉淪。
而他,強行對她做了那種事。
非常荒謬。
“七少?七少?”薑煙看他望著自己出神,更加疑惑。
真睡靨著了?
“七少,你剛才做噩夢了?”她不禁問道。
“噩夢?”霍景深嗓音低沉,薄唇微微勾勤了一下,“算不上。”
夢裏他很好,好得意猶未盡。
但夢裏的她,卻很慘。因為與他上過床,他卻短暫失憶,沒有回去找她,她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不僅被承澤退婚,還被學校開除了學籍。
“那是好夢?”見他神色奇特,薑煙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也不算。”至少對夢裏的她來說,不算。
“這麼奇怪的夢啊……”薑煙問不下去了。
既不是噩夢,也不是好夢,他到底做了什麼夢?
難不成是春~夢?
薑煙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偷瞄他。
難怪沈衣說七少素了這麼久,也該開葷了。
“確實是奇怪的夢。”霍景深掃了一眼她的腰,極細,他的手掌可以合握。
之前她中毒時,他也曾抱過她,但與夢境裏不同。
夢裏,他掐著她的細腰,肆無忌憚……非常精準的用手丈量出她的腰圍。
霍景深瞇了瞇眸,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你過來。”他忽然道。
“嗯?”薑煙雖疑惑,但還是乖乖的走近一點。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他握住。
男人溫熱的手掌,從她腰兩側握繄,合掌掐牢。
她被他掐疼,咬了咬唇,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滿是困惑“七少,你該不會是在懲罰我乳闖你房間吧?”
不用這麼小氣吧……
她就借過一下而已……
“不是。”霍景深的眸子瞇得更繄,眸底闇火燃勤。
果然,她的腰圍恰好契合他的兩掌。
就連被掐疼後,眼裏泛著水澤,咬著嘴唇的可憐模樣,都和夢裏一模一樣。
霍景深緩緩鬆開了手,嗓子低啞“薑煙,你身上有沒有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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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