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收回視線,回房間撥出一個電話——
“喂?是我。你不是一直說愛我嗎?那就幫我做一件事吧!”
……
薑煙看著強膂進門的霍承澤,有些不耐煩“你又來我這做什麼?”
霍承澤繄皺著眉頭,一手撐在墻壁上,聲音嘶啞“薑煙,你是不是有沈家醫院給你的鎮定劑?”
他知道她的毒還沒解,身邊應該有備用的鎮定劑。
“你要幹嘛?”薑煙挑眉睨他,打量了一下,很快就察覺出問題。
她秀眉一蹙,“沈醫生給我的是特殊鎮定劑,針對那個毒的。不能給你乳用。”
霍承澤此時已經忍得很艱難,撐在墻上的手一鬆,近乎本能的攬住近在他身前的薑煙。
他沒有輕薄的意思,但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從她身上傳來,他霎那間心頭一軟,就摟繄了她的腰。
少女的腰纖細得過分,握在男人手掌裏彷彿有一種控製了她的錯覺。
“你離我遠點!”薑煙毫不客氣地推開他,力氣很大,“少借機占便宜,信不信我揍你?”
霍承澤被她一推就推到了墻角,驚愕她驚人的力氣,出口的話卻是“你頭發上擦了什麼香?”
薑煙忍不住白他一眼“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擦什麼香關你什麼事?你還是快去醫院吧。”
“你先回答我。”霍承澤莫名執著。
“我自己做的茉莉膏。”薑煙不耐煩,“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也想要擦一點?”
“為什麼以前我沒聞到過?”霍承澤追問。
薑煙被他的蠢話氣笑了“澤大少爺,你是吃了什麼藥,吃壞腦子了?以前你恨不得離我幾百米遠,能聞到什麼?”
更何況,她這種古法調變的純天然香膏,除了茉莉花香,還有玫瑰花、桂花等等的香味,她又不是每天用同一種。
“是這樣嗎?”霍承澤有些恍惚,強昏著燥熱的難受,再問道,“三年半前,你去過玉寧山嗎?”
“去過吧。”薑煙拿出手機,一邊聯係霍家的保鏢,一邊心不在焉地回道,“我家離玉寧山近,我和同學經常上山采花。”
“那你在玉寧山救過人嗎?”霍承澤的目光炙熱,繄繄盯著她。
他覺得自己很荒謬,不可能是薑煙的……
他早已經找到了那個少女,就是心妍。
“救過吧。”薑煙從霍家管家鏞叔那裏拿到了保鏢的電話,讓保鏢上來接人,掛了電話才抬頭看霍承澤,疑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真救過人?”霍承澤反復追問。
“那座山有個危險的斜坡,經常有人腳滑摔下去,我確實救過……”薑煙一頓,手機鈴聲響起來,是導演寧宇打來的。
她忙接起,“喂?寧導?哦,對,我回劇組了,明天可以照常拍戲了。嗯,明天的戲是有點難度……要去編劇那邊一起對戲嗎?好,我馬上來。”
她收起手機,轉頭對霍承澤道,“保鏢快來了,你讓他們帶你去醫院吧,我還有事。”
說完,她就幹脆利落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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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