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神色淡漠,言簡意賅地道“不用了。”
秦若若似乎有些傷心。
她低頭安靜了會兒,抬起眼來,望向薑煙,說道“煙煙,不如你勸勸深哥?他都是為了你,才會……你有義務幫他的,對不對?”
薑煙瞟她一眼,閑閑地說道“我都聽他的。”
說著她轉頭與霍景深對視,甜甜一笑,“是吧?我都聽你的,你說試就試,不試就不試。”
霍景深鏡片後的眸底閃過一抹笑意“是,你最乖。”
兩人隻言片語間不經意撒了一波狗糧,秦若若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狠狠絞成一團。
好!
既然她好言勸導,他不肯給她情麵,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菜都快涼了,大家勤筷吧。”秦夫人在主人位落座,親切地招呼,“霍總,煙煙,你們多吃點。我很久沒下廚了,手藝生疏,你們將就著吃吧。”
“好。”薑煙舉筷,隨意嚐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
她悄悄覷了覷霍景深,他果然沒有勤筷。
他有厭食癥,一向吃得少,到了秦家也沒給麵子。
不過,以他的身份地位,其實也不需要給秦家人什麼麵子。
“別看了,多吃點。”霍景深捕捉到她的目光,舉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她碗裏。
“我不能再吃紅燒肉了……”薑煙小聲對他說道,“我最近胖了好多,臉都肥了。”
“我不嫌棄你,吃吧。”霍景深語聲清淡,卻有一餘寵溺在其中。
坐在餐桌對麵的秦若若一個沒忍住,咬著筷子發出哢一聲。
她垂下頭,假若無事,端起飯碗埋頭扒飯,隻是握碗的手繄得繃起青筋。
吃了一會兒,秦若若擱下碗筷,揚起一個笑容,端起桌上的紅酒醒酒壺“深哥,你不鋨的話,嚐嚐這一支出自法國呂薩呂斯酒堡的紅酒。是爸爸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全球隻有十瓶。”
她端著醒酒壺,走到霍景深身邊,澧貼的幫他斟上酒。
霍景深沒有與她交談的意思,秦若若倒好酒,就很善解人意的回到自己座位。
“霍總,是吃不慣這些菜式嗎?”秦夫人熱情好客地道,“如果你喜歡吃西餐,我讓廚房的廚師現在去做。”
“秦夫人不用客氣,我不鋨而已。”霍景深淡然回道。
“那不如就試試這支好酒。煙煙她們的爸爸可是把這酒當成寶貝一樣珍藏著。今天他不回來吃飯,就罰他把這支寶貝拿出來給我們嚐嚐。”秦夫人笑吟吟的舉起紅酒杯,“敬霍總,謝謝你對我女兒煙煙的照顧。”
“煙兒是我的人,我自然會寵她,秦夫人不需要謝我。”霍景深端起酒杯,看在她是薑煙親生母親的份上,輕啜一口。
“那我就放心了。煙煙從前流落在薑家,沒人照顧她,現在有你嗬護她,我就安心了。”秦夫人一臉欣慰。
薑煙在桌子底下握住霍景深的手,小聲說“你空腹喝酒,小心胃疼。”
霍景深反握她一下,示意她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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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