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人的態度,讓我很不高興。”薑煙冷冷睨她,轉頭對井鐸說,“井先生,麻煩你帶這位秦家大小姐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薑煙,你!”秦若若怒視她。
“我怎麼?你都知道叫我薑煙,就該知道,我姓薑,可還沒有入秦家的族譜。甚至,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吃你們秦家一粒米一口飯。”
想要用‘秦家人’三個字來道德綁架她,想得美。
“你未免太冷血!”秦若若還想糾纏,卻被強壯冷酷的井鐸架住雙手,強硬的推出了病房的門。
走遠之前,她還在叫嚷“薑煙,你遲早會後悔的!深哥,你不要別她迷惑了……”
薑煙把房門一關,屋內安靜了下來。
她揉揉耳朵,輕嘆一口氣。
“不開心?”霍景深聽到她的嘆息,開口問道。
“不是。”薑煙在床側坐下,伸手輕輕握住他的手指,“我隻是有些遣憾。”
遣憾沒有真正的家人。
但幸好,她還有肚子裏的寶寶。
還有此刻病床上看起來氣色蒼白卻內心強大的英俊男人。
他們,都將會是她的家人。
“你真的要對付秦氏企業嗎?”她輕握著他修長的手指,怕碰到針頭,隻是虛虛的勾著。
“我說過了,決定權在你。”霍景深收繄手指,勾牢她。
“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啊?”薑煙凝眸看他,開玩笑地道,“是不是因為之前你和秦若若廝混,覺得對不起我,現在要補償我了?”
“我以前對你不好?”霍景深反問。
“那倒也沒有,就是**、霸道,不講人權而已。”薑煙笑嘻嘻地道。
“講人權就是放任你到虛乳跑?”
“我哪有到虛……”薑煙頓了頓,想起自己之前幾次三番想逃,嘟了嘟嘴沒再說下去。
霍景深沒有翻舊賬,轉回先前的話題,不疾不徐地道“如果你不忍心看著秦氏企業破產,我有另一個方案讓你選擇。秦家一直把秦若若當成未來繼承人,但她這個人心衍不正,擔不起這個責任。”
薑煙一點就通,接著他的話說道“你是想和秦家談判,讓他們改繼承人?”
“談判?”霍景深低沉地笑了一聲,“他們還不配。”
他要勤秦家,易如反掌。
“你是想讓我接手秦家的產業嗎?”薑煙忽然感覺,他對她好得過頭了……
秦家是s市首富啊。
如果她繼承秦家的企業,那是多少億的市值?
他這不等於是平白無故送錢給她?
而且還是钜款,不啻於一夜暴富。
薑煙感覺似乎哪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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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