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幕後對方是什麼用意,他都不能讓薑煙暴露在公眾場合,那樣隻會更危險。
“好的,熱水。”
井鐸站起身給薑煙倒水,現在的情況不明,他沒必要讓她跟著擔心受怕。
薑煙隱隱有些疑惑,站起身接水,心不在焉,被水燙到,下意識推開水杯,整杯水倒在了井鐸身上。
她的臉迅速躥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井鐸有些無奈的看著身上的水漬,薑煙歉意地道,“你要不先穿浴袍,我幫你把水吹幹。”
“不用了,我自己來。”
井鐸對薑煙一直客氣,就算她再怎麼給他惹上小麻煩,他從來都跟薑煙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他轉過身去拿起浴袍,轉身走進浴室。
薑煙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井鐸的虛境讓她為難,到底怎樣才能讓霍景深給他‘平反’呢?
正在思考著,外頭敲門聲響起。
霍景深和楚魚同時站在總統套房門外,男人沉著眸子敲門。
他不知道為什麼井鐸會和薑煙同時出現在這裏,隻是不管為什麼,薑煙都不應該和任何男人獨虛。
哪怕這個男人是他信任的兄弟。
井鐸警覺性靈敏,聽到外頭的敲門聲,馬上從浴室裏出來,阻止薑煙開門。
萬一是幕後不軌之人,他可以擋在薑煙麵前,保護她。
開啟門的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怎麼是你!”
霍景深瞇了瞇眸,推開井鐸,抓住薑煙。
井鐸從浴室出來,沒來得及穿浴袍,手裏還拿著淥漉的上衣。
楚魚瞥了一眼,故意發問,“天啊井鐸,你和薑小姐這是……這是在這裏幹什麼呢?你為什麼裸著上半身?”
薑煙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讓人誤會,連忙解釋,“我不小心把水倒在他身上了。”
霍景深看著薑煙,眼神移到井鐸身上。
井鐸沉默的搖了搖頭。
事情不是他們看到的樣子。
多年的信任,讓霍景深立刻會意。
隻是楚魚並不打算放過謀劃好的機會,她指著薑煙和井鐸,“你們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酒店裏,井鐸你為什麼裸著上身?你不知道薑煙是深哥的女人嗎?你們這樣私下見麵,到底因為什麼?”
薑煙麵對這種情況,不能不辯駁,“不是,我……”
話到嘴邊,薑煙又咽回嘴中,她不想說出,因為霍景深不肯再用井鐸,所以她才沒告訴他,而獨自前來。
這話當麵說出來,豈不是等於狠狠扇了井鐸一耳光?
讓他當場下不來臺。
楚魚追問“薑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你們?”
“我和井鐸真的沒什麼,我就是知道他在這裏,我想問問他傷口怎麼樣了。”
這一點薑煙倒是老實回答,聽到她的答案霍景深並沒有舒展眉頭。
男人的眼神冷冷掃射在井鐸身上,井鐸返身進門把衣服重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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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