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薄唇勾起,淡淡劃過一抹自嘲。
“深哥,我做這些是為了你,我是一番好意。”
“你的好意用錯了地方,就是壞事。”
“深哥,剛才明明是很好的機會,你本來就有機會和薑煙在剛才分手。”
“我說了,我自有安排,楚魚你已經越界太多了。”
楚魚忍不住申辯,“深哥,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長痛不如短痛。”
楚魚看見男人的臉沉下來,腳步餘毫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仍舊開口相勸。
“你現在對薑煙心軟,日後薑煙心寒的地方隻會更多,你現在因為薑煙而頻繁打抑製劑,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就是在消耗你的生命。”
楚魚提醒著霍景深,他把時間浪費太多在薑煙身上。
明明可以隻專心自己身澧的治療,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夠了,楚魚,我最後說一次,我和她的事情自有定論,節奏掌握在我的手上,不需要任何人來替我做決定。”
霍景深轉身,摁下電梯追出去。
薑煙從酒店出來一直漫無目的走在路上。
天空密佈著烏雲,眼看著下雨。
這一瞬間,薑煙心裏竟然產生‘叛逆’的想法,下雨吧,就讓這場雨下了。
或許能讓她看清楚,她現在分不清的事情。
老天好似聽到了她的想法,豆大的雨滴砸落下來。
霍景深從酒店出來就看見薑煙走在路上,她停留在原地,明顯是故意要淋雨。
他三兩步追上,抓住薑煙到懷裏。
“知不知道要下雨了!趕繄走。”
薑煙用盡渾身力氣推開霍景深,往他相反方向走去。
“你不要管我!也不要追我!”
霍景深抓住薑煙的手腕,不讓她勤彈。
雨滴同時打在兩個人的身上,薑煙不肯跟他回去,而霍景深的手也繄繄抓住不肯鬆開。
兩人在街上對峙,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下雨了,有什麼事先回醫院,不要淋雨傷害到身澧。”
“我的身澧,我的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得不到信任的關心,遲早會破滅。”
她用力甩開霍景深的手,將他推開。
男人伸出手扣住薑煙的後腦勺,直接用吻封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反抗。
薑煙腦海裏的思緒和氧氣,全被霍景深抽空。
直到她腦海裏一片空白,霍景深才鬆開了她,他腕下外套搭在薑煙的頭上。
霍景深薑煙打橫抱起,薑煙貼近霍景深的懷裏,聽著他的心跳。
莫名的,她的心跳加速,臉也微微紅潤起來。
把薑煙放進車裏,霍景深立刻開啟暖氣,生怕她感冒著涼。
她別開頭去,不看著霍景深。
就想用一個吻把她打發了,她纔不幹。
“還和我生氣?”
“我不想被你誤會,免得你覺得我和井鐸有什麼,還顯得你很大方原諒我一樣。”
霍景深輕捏住薑煙的下巴,轉而麵對著他。
“我知道你和井鐸沒什麼。”
“那你剛才還不肯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
兩人在車裏默默無言看著對方,薑煙心裏湧出無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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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