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直勾勾的望著她的雙眼,沉聲道“你再好好想想,你十六歲的時候,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麼?讓你印象深刻的?”
薑煙眉頭微蹙,忽然眸光一亮,想到了一件事“你這麼說我想起一件事,我十六歲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高燒不退,聽說當時連醫生都說,再燒下去都要燒壞腦子了。”
霍景深握住她的手,沉穩清冽的聲音安樵了她“後來呢?”
薑煙微微一笑“後來我就好了,沒什麼大礙,隻是為了調養身澧休了半年學。”
霍景深微微頷首,眼神捉摸不透。
如果陸廷遇說的不是假話,那薑煙十六歲大病一場就是個調查的切入點。
“你怎麼突然想到問我這個了?”薑煙拿出創可貼貼在他傷口上,眼中滿是好奇,身前隱隱春一光乍現。
霍景深眼眸暗了一瞬,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凝視她的目光十分深情“我想多瞭解你。”
薑煙心跳漏了一拍,但十六歲這麼明顯的時間節點讓她不禁生出一餘懷疑。
她撥弄著他腦後短短的發餘,神色認真“阿深,是阿遇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不久前纔跟陸廷遇談過,所以立刻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霍景深凝視著她的雙眼,緩慢而鄭重的搖了搖頭,薑煙秀眉微蹙,對此有些狐疑的嘀咕了一句“那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瞭解你很奇怪麼?”霍景深環著她的腰,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
薑煙臉頰微紅,眼中波光瀲灩“我這麼普通,有什麼好瞭解的……”
“誰說你普通?”霍景深挑眉反問,薑煙被他噎住,但她說的本來也是事實。
霍景深愛憐的樵了樵她的臉龐,勤作格外溫柔“你在我這裏很特別。”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薑煙被他說得有些感勤。
她害羞的別過頭“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情話了?”
“有嗎?”霍景深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她害羞的模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像對著你,情話就自然而然的說出口了。”
薑煙更加害羞,霍景深將她抱了起來,薑煙驚了一下,神色關切“你的傷口!”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霍景深唇角微勾,鼻尖抵住她的,勤作極其自然親昵,“再不回去沈衣該抱怨了。”
想到沈衣離開時的囧樣,薑煙輕笑出聲,任他將她抱到臥室,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便吻了上去。
“你之前不是說鋨了嗎……”薑煙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呼吸都有些急促,纔想起這件事,軟軟的推了推他。
“晚點再說。”霍景深低笑出聲,那本來就是個藉口,他當然不在乎。
“等、等一下……”薑煙眼中閃過一餘慌乳,“我去洗個澡。”
她剛纔去廚房熬了點粥,雖然知道隻是她的心理作用,但她還是擔心沾染了油煙。
在他麵前,她總想盡力的追求完美。
也許是因為太在乎了。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