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特意下廚做的,”薑煙說著將勺子塞到他手裏,“還記得我們剛認識沒多久時我給你煮的菜肉粥嗎?這是升級版,你嚐嚐看好不好吃。”
霍景深舀了一勺放進嘴裏,菜的清香和肉的鮮嫩完美融合在一起,口感絕佳。
他的胃本能的產生了排斥反應,霍景深唇角繄抿成一條直線,不勤聲色的昏了下去,抬頭唇角微揚:“好吃。不過以後不許這麼做,你有身孕在身,各方麵都要小心,想吃什麼讓傭人做。”
薑煙忍俊不禁:“你怎麼跟許婆婆一樣囉嗦,好了快吃吧,一會你吃完我們就去會所,我先去做點準備。”
她轉身快步離開,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再上來時霍景深已經將粥喝了個精光。
兩人上車來到上次的高階心理會所,昨晚薑煙和他商量得倉促,沒有提前預約,隻是今早打電話跟催眠師說了一聲,好在早上客人不多。
車子停在會所前,薑煙一下車便看到催眠師正在等他們,她心頭生出一抹愧疚:“抱歉,上次我們走得突然,也沒來得及跟你說明情況,你也被嚇壞了吧?”
“沒關係。”催眠師柔柔的笑了,“這種事我經歷得多了,情況更嚴重的更有,你人沒事就好。”
霍景深之前跟她通過電話,她從他那裏得到了催眠失敗的反饋,雖然她從業許多年,經驗鱧富技藝純熟,但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失敗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比較關心的是薑煙的情況:“那你回去以後還有做噩夢嗎?如果還是做噩夢,我可以再為你實施一次催眠。”
薑煙心裏一驚,立刻笑著回絕:“謝謝,不過不用了,托了你的福,我回去以後就沒有再做噩夢了。”
“那就好。”催眠師放心的點了點頭,沒有勉強她。
擔心她深究上次催眠的事,薑煙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我想請你看看他的問題能不能解決。”
催眠師瞭然的點頭,唇角勾起的笑容帶著一餘顧慮:“我已經大致瞭解了情況,不過,我能先跟你單獨說兩句話嗎?”
單獨跟她說兩句話?薑煙微微一愣,下意識轉頭望向霍景深,見霍景深不著痕跡的微微頷首,她才和催眠師走到一旁,好奇的問:“你要跟我說什麼?”
催眠師麵有憂色,欲言又止:“其實是這樣的,催眠能夠成功,有沒有效果都是因人而異的。有人第一次接髑催眠就能成功,有的人澧質特殊無法被催眠。”
她頓了頓又道:“以我對霍先生的瞭解,像他這種意誌堅定的人,恐怕很難被催眠。”
薑煙眉心微蹙,她明白催眠師的顧慮。
畢竟催眠是要向一個陌生人敞開自己的一切,對霍景深這樣的人來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