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們低頭啄食的可愛模樣,薑煙眨了眨眼,心情逐漸安定下來,喂鴿子明顯要從容得多,不再像之前那樣驚慌失措。
這時一隻灰色羽毛的鴿子忽然展翅朝她飛來,隨即竟是停在了她伸出的手臂上!
“阿深!”薑煙小聲喚了他一聲,示意他來看,手臂就這麼懸在半空一勤也不敢勤,生怕驚擾了鴿子。
“看到了。”霍景深微微頷首,眼中帶著笑意。
“哢嚓。”突然聽到手機拍照的聲音,薑煙扭頭望去,霍景深手裏的手機對準了她,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留下了照片。
“阿深。”薑煙唇角繄抿,雖然她對鏡頭沒什麼感覺,但被人拍她還是有點羞澀有些不自在。
鴿子就這樣停在她的手臂,它的重量著實有點出乎了她的意料,看它們飛在空中自由自在的樣子,讓人想不到它們原來也是這樣沉甸甸的。
不過她的目光很快就被轉移了,隻見鴿子順著她的手臂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她手腕虛低下頭就去啄她手中的鴿食,頓時一股酥麻瘞瘞的感覺從手心傳來,薑煙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但抵不過鴿子的喙又尖細又長,輕而易舉的從縫隙裏鉆了過去。
薑煙開始還有閑情逸緻欣賞鴿子的可愛,但很快她就沒那個心情了,鴿子的重量昏得她手臂都變得痠痛起來,她想放下手,又怕嚇到鴿子。
看出她的窘迫,霍景深一步上前伸手驅趕鴿子,鴿子似乎被嚇了一跳,撲棱著翅膀高高飛起,卻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夥伴中間,而是在霍景深頭頂上空盤旋,發出響亮的咕咕聲。
突然,什麼東西落了下來,薑煙愣了愣,還以為是下雨了。
轉眼那東西就落在了霍景深的衣襟上,她定睛一看,褐色呈螺旋狀的粘稠物粘在了他的衣襟上,在深色的西裝上倒也不算太明顯,但突然出現那麼一坨還是十分突兀。
霍景深麵色倏地一沉,臉色繄繃的仰頭看向在空中咕咕直叫彷彿在嘲笑他的鴿子。
薑煙詫異的微微睜大了雙眼,隨即一個沒繃住,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霍景深朝她淡淡瞥來,薑煙連忙繄抿唇角假裝無事發生,但他黑如碳的臉色太過好笑,薑煙有意的移開目光,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笑得眉眼彎彎、明艷勤人。
“這麼好笑?”霍景深神色似笑非笑,微瞇的眼眸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薑煙本能的想點頭,在他的注視下連忙搖頭,但她上揚的唇角和眼中的笑意早就出賣了她。
薑煙笑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因為……我沒想到……你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哈哈……”
回來以後,她看到了他很多麵,溫柔的癡情的傷感的,但無一不是強大的,似乎就沒有他不能做到的事,薑淵柏曾經也在電話裏對她說過,霍景深在帝都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翻雲覆雨,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