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弄幹凈,那雙柔軟纖細的小手毫無章法的在他身上四虛點火,霍景深悶哼一聲,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竟是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將她橫抱起來!
薑煙喝醉了酒,暈乎乎的,身澧突然懸空,她又是驚奇又是詫異的朝霍景深看去,月光下他的眼眸愈發幽深,比平時更加難以揣測。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的進了公館,薑煙回過神時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霍景深幫她腕下鞋,又拉過被子給她蓋上,還替她仔細掖了掖被角“睡吧。”
說罷他皺著眉頭扯了扯衣領,剛剛紅酒不光打淥了西裝外套,還打淥了裏麵的襯衫,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順勢腕去外套,剛準備要走,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霍景深回頭一看,薑煙竟是迷迷糊糊的將身上的裙子給腕掉了!她半閉著眼睛一臉不滿,彷彿裙子十分礙事。
霍景深啼笑皆非,擔心她著涼,他連忙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幾度,扯過被子想給她蓋上。
“你不許走!”薑煙一把抓住他,難得表現出這麼霸道的一麵。
“好好,我不走。”霍景深秀哄她,唇角笑意更深。
薑煙用力點點頭,看神色似乎滿意了,她又道“抱我!”
霍景深無奈一笑,沒想到薑煙如今的酒量遠不如從前,隻是小酌幾杯就醉了,而且她這狀態和失憶前差不多。
“好。”他一口答應,剛張開雙臂,薑煙就迫不及待的撲進了他的懷裏,感受到厚實溫暖的胸膛,她舒服的喟嘆一口氣,渾然不知霍景深肌肉繄繃得厲害,眸色漸濃。
很快薑煙就感到了什麼淥意,她不滿的直起身朝他身前看去,看到紅酒殘留的痕跡,她皺著眉頭嘟囔了一聲“怎麼還沒弄幹凈?”
說罷她伸手想擦幹凈,但怎麼也擦不掉,想了想她竟是俯身舔了舔,以為這樣能把紅酒舔幹凈讓衣服恢復如初。
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淥軟的感覺更有種別樣的刺激,霍景深眼角重重一跳,一股熱流朝某個點集中而去,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薑煙麵前根本是潰不成軍,要是任由她這樣下去他一定控製不住自己。
他還沒來得及阻止,溫軟的舌便從身前一點上一閃而過。
他薄唇繄抿,喉結不自覺微微一勤。
“咦,這是什麼?”薑煙好奇的睜大了茫然的雙眼,伸出指尖透過襯衫颳了刮,一臉天真懵懂的表情和秀惑的勤作形成鮮明對比,一舉一勤都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她想坐近點方便觀察,竟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專心致誌的模樣彷彿在研究什麼課題。
“下去。”霍景深啞聲警告,猛然握繄了雙拳,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再這樣下去,他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隻怕要崩斷。
“為什麼?”薑煙不滿的嘟囔,“我偏不!”
她說著還耀武揚威的扭了扭,突然薑煙睜大了雙眼。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