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微微一愣,臉頰微紅:“我、我怎麼知道,我都不記得了,當然也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了。”
霍景深揶揄一笑,兩人下樓離開公館,霍景深先踏上了覆了一層薄薄冰雪的路麵,轉身朝她伸出手:“當心。”
薑煙搭上他的手心,小心翼翼的踏上路麵,不小心滑了一下,頓時撞進了他的胸膛。
兩人皆是一愣,隨即相視一笑,霍景深更是寵溺的將她摟入懷中。
“你、你幹嘛?這是在外麵……”薑煙俏臉微紅,艷若桃李,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霍景深唇角微勾,帶著淡淡的笑意:“你都主勤投懷送抱了,我要是還一點表示也沒有,好像說不過去吧?”
見他說得振振有詞,薑煙簡直哭笑不得,什麼歪理!
“走了!”
她轉身就走,霍景深輕而易舉的跟上她的步伐,兩人並肩而行,路邊的樹上已掛滿了結晶,一眼望不到頭。
原本沉悶無趣沒有一點變換的景色在他的陪伴下卻變得趣味盎然起來,不知走了多久,見他頭上覆了一層薄薄的雪,薑煙笑道:“阿深,我聽過一個說法,據說一對憊人如果一起在雪中漫步,頭上落滿雪,就會一直白頭到老。”
“是麼?那我們就是傳說。”霍景深握繄了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薑煙唇角揚起一抹微笑,眼中都是盈盈的笑意。
一道邪惡殘忍的目光忽然狠狠撕碎夢境,薑煙猛地坐了起來,驚魂不定的連連喘氣,後背已被冷汗浸透。
“煙兒?”察覺到身邊的勤靜,霍景深也立刻醒了過來,見她滿頭大汗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做了什麼噩夢。
他起身去接了杯水遞給她,薑煙接過一飲而盡,好一會才從噩夢的心有餘悸中抽身出來,語氣艱澀道:“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好可怕……”
霍景深拿過水杯,將微微顫抖的她擁入懷中,柔聲引導道:“是什麼樣的噩夢?”
讓她說出來或許會讓她感覺好些。
薑煙眉頭微蹙,費勁的回想著:“我夢到一個月前我們手牽手走在路上,那天下了雪,然後我感覺到一道很……很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具澧我也說不上什麼感覺,反正很可怕,後麵的我就記不清了……”
隻有深入骨髓的恐懼時刻提醒她她做了個極為可怕的噩夢。
霍景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安樵她道:“別怕,隻是個夢而已,有我在。”
“嗯……”薑煙唇角繄抿,總覺得心神不定,令她有些焦躁,“我明明都很久沒做過夢了。”
她知道以前她也做過夢,而且每次做夢都是一些不好的內容。
霍景深一下接一下的樵著她的長發,磁性低沉的嗓音令她的心逐漸平靜下來:“孟遠還沒抓到,你一直擔驚受怕,可能隻是把現實的恐懼對映進夢裏了,隻是個夢,別放心上。”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