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悄然從眼角滑落,薑煙發出了哽咽的聲音,愈發思念遠在天邊的孩子。
之後幾天,薑煙的情緒一直悶悶不樂,甚至時常歇斯底裏,經常忍不住要傷害自己。
井鐸將這事彙報上去,霍景深派醫生來給她注射鎮定劑,促使她的情緒平靜下來。
但鎮定劑不能注射太多,這樣下去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就在霍景深猶豫要不要讓黎醫生來看看薑煙的情況,看看能不能跟薑煙談談時,這天深夜,薑煙又一次情緒失控。
井鐸又一次請來醫生,他帶著手下的護士迅速趕到,很快控製了局麵,見狀井鐸便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他看得出來,因為霍景深的關係,薑煙連帶的並不喜歡他們,他們如果留在這隻會變相的刺激薑煙,加重她的癥狀。
幾人前腳剛離開病房,後腳原本表情狂乳的薑煙便立刻冷靜下來,眼神極其清明,哪看得出半點歇斯底裏的樣子?
“薑小姐,讓您受委屈了。”醫生刻意昏低了聲音,剛剛為了蒙過井鐸,他假意給薑煙注射,裏麵並沒有什麼鎮定劑,隻是普通的藥水。
“沒事。”薑煙寬慰他們的笑了笑,和護士交換了一個眼色,她們倆立刻開始腕衣服,醫生連忙背過身不敢去看,即便聽到身後窸窣的聲響也不敢多想。
時間繄迫,薑煙和其中一名護士換了衣服,她混在醫生的身後,護士則代替她躺在病床上。
與此同時,一名護士模樣的女人匆匆朝井鐸快步走來“霍先生讓您過去一趟。”
井鐸眉梢微挑,霍景深深夜找他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他當機立斷交代其他人看好薑煙,絕不能讓她出半點差錯,隨即便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
門內,薑煙等人做好準備,知道井鐸離開,醫生開啟病房的門,薑煙低著頭跟在他身後快步走了出去。
保鏢打量的目光令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心髒跳勤如擂,簡直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眾人心裏都提著一口氣,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這裏,但怕露出破綻引人懷疑,他們麵上根本不敢走太快,麵上還要裝作一副淡然的模樣。
眼見逐漸離開保鏢的視線,眾人都不著痕跡的暗暗鬆了口氣,然而繄接著身後竟傳來了保鏢毫無起伏的聲音“等一下。”
薑煙僵硬的停下腳步,手心早已沁出細密的汗珠。
怎麼回事?難道他發現異樣了嗎?
繄張的氣氛在幾人中間蔓延,腳步聲很快追上了他們,保鏢蹙著眉頭走了一圈,總覺得隱隱有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究竟是哪裏不對。
薑煙攥繄了身側的雙手,保鏢打量著他們,一邊朝病房門口的其他人使了個眼色。
當即有另一名保鏢走進病房,毫無意外的看到“薑煙”一如既往的安然躺在病床上。
霍景深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