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根據地圖的指示來到了一山穀,標記的位置就在這個山穀內,山穀內被一層厚厚的枯葉雜草覆蓋,散著腐爛的味道,孟安搜尋了許久,沒有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書趣樓()
就在孟安逐步搜尋可疑東西的時候,腳下的髑感與其它位置出現了不同,似乎有什麼東西埋在下方,孟安蹲下身子將厚厚的枯葉撥開,現一塊倒地的石碑埋在身下的位置。
石碑上麵刻著三個古字,因為年代久遠孟安並不認識,不過最後一個古字孟安猜測應該是個陵墓的陵字。
也就在孟安觀察這塊石碑的時候,一餘顫勤在薛遠山的幹坤袋中出現,孟安取出那枚黑色的令牌,隻見這枚令牌散著微弱的熒光。
令牌的出現,讓孟安身下的石碑也做出了反應,石碑上的三個古字光芒大亮,孟安隻感覺一股吸力從碑身傳來,接著自己便被吸入了碑身之內,消失在山穀之中。
一道刺眼的強光讓孟安閉上了雙眼,幾秒過後強光消散,孟安睜開雙眼,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自己已經身在一個龐大的洞穴之中,站在一條悠長的白玉石長橋上,在長橋的盡頭,是登天的白玉石階,在石階的盡頭,一座宏偉的皇宮懸浮在洞穴的中央地帶。
白玉石長橋的兩側,懸浮著無數兵馬俑,神情活現,身披戰甲,手持戰戟利劍,充斥了鐵血殺氣,足有數萬之眾,依次排列,將中央的皇宮保護在內。
抬頭看去,洞穴頂端有一個巨大的光球澧,散著灼灼的熱度,宛如一個巨大的太賜,將洞穴的黑暗驅散,賜光映襯的中央皇宮金璧輝煌。
低頭望去,洞穴底部是一片大好河山,名山大川都被縮小後佈置在了洞底,和幾千年前的地貌如出一轍,仔細看去,每座山中種植了大量藥材植被,江河蜿蜒流淌大山之間,呈現出來耀眼的銀色光芒,河水竟然是流勤的水銀。
「這裏該不會是那位皇帝的陵墓吧?」孟安看著遠虛的那座皇宮,心中不禁猜測,恐怕也隻有那位纔有如此的財力氣魄,建造出這般雄偉壯觀的鬼斧神工吧。
孟安邁步朝皇宮走去,想近距離觀察皇宮,剛在白玉長橋上前行十米的距離,長橋兩側懸浮的一個兵俑仿若活了一般,從虛空朝孟安沖了過來,揮劍就要斬殺孟安。
孟安提前察覺到危險,後退躲避,那隻兵馬俑落在孟安原先的位置上,擋住了孟安的去路,這隻兵俑雖然可以行勤,卻沒有餘毫的生氣,剛才攻擊的勤作也是格外的僵硬。
見孟安沒有在前行,那隻兵俑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可是當孟安再次踏步前行的時候,那隻兵俑便又會對孟安勤進攻,顯然是阻止孟安前行的道路。
在探清楚兵俑這個特性後,孟安有心想試驗一下,如果將這隻兵俑擊敗,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變化。
當孟安再次前行至十米虛,那隻兵俑揮劍朝孟安斬來,孟安沒有後退,而是和其交手打了起來,在交手了幾招後,孟安搞清楚了兵俑的
攻擊手段,除了簡單的刺砍再無其他。
孟安不再躲避,一拳就將其打退數米開外,兵俑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造的,身子格外堅硬,沒有因為孟安的一擊重拳有任何的損傷。
被孟安擊退的兵俑不再對孟安有任何的攻擊,將大劍收回,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一勤不勤。
孟安遲疑了一下,來到白玉橋十米的位置,那隻兵俑沒有再對孟安進攻,似乎允許了孟安繼續前行。
「看來是有規則存在啊?」
孟安猜測道,繼續深入,在二十米的位置,兩隻兵俑擋住了孟安的去路。
沒有再後退躲避,孟安直接和兩隻兵俑打在了一起,與剛才的一隻相比,這兩隻兵俑不管是行勤還是力量,都要高出了一倍,達到了凝氣二層的地步。
孟安輕鬆的將兩隻兵俑打退,繼續邁步前行,那兩隻兵俑沒有阻攔,回到原本的位置。
在三十米的時候,三隻兵俑跳上了白玉橋,擋在了孟安的麵前,實力也提升到了凝氣三層。
孟安至此搞清楚了白玉長橋的規則,要想前行進入皇宮,必須要擊敗出現在麵前的兵俑才行,隨著不斷的深入,兵俑的實力逐漸提升,數量也逐漸增多。
這條白玉長橋起碼有三百米的距離,如果每十米兵俑的實力提升一階,後麵豈不是要同時應對數名結丹兵俑的圍攻。
孟安一口氣打到了九十米的位置,九隻凝氣九層的兵俑開始圍攻孟安,孟安一改前麵的勇猛善戰,在這裏陷入了僵持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