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的眾人皺眉看向擂臺上的孤魂,看孤魂的意思是想自己一人單挑兩宗弟子,這和當初的一對一對決生死的規則有些出入了。書趣樓()
「幹什麼孤魂,快下來,你已經比完了,你繼續站在上麵誰還敢上去。」丁春秋訓斥道,不過其中充滿了對兩宗的挑釁。
「父親,他這明顯是挑釁咱們青山宗,不能怕了他,我上去對他。」秦風對秦明說道。
「既然你們蒼山宗想破壞規則改成守擂戰,那麼我青山宗也就接下來了,秦風,上去殺了他。」秦明冷聲道。
「是。」秦風就等著這個出手的機會,欣喜答應,縱身躍入擂臺之上。
「你實在太過囂張了,我會讓你後悔的。」秦風說完,身上衣衫無風自勤,一股澎湃的氣息在擂臺釋放開來,給人一種波瀾壯闊的假象。
孤魂麵無神色的臉龐,在感受到了秦風身上的波勤後,皺了一下眉頭,意識到了秦風不是簡單之輩,必須謹慎應對。
不敢大意,孤魂先製人,身上數道鐵鏈飛出,朝秦風逼去。
秦風冷笑一聲,麵對襲來的鐵鏈毫不畏懼,不閃不躲,直接衝進了鐵鏈的包圍圈中,朝後方的孤魂逼近。
故混的數道鐵鏈將秦風麵前的進攻路線封鎖,秦風在還未衝到孤魂麵前就會被鐵鏈鎖住,當時讓眾人驚嘆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秦風以詭異的姿勢不斷穿越身邊肆虐的鐵鏈,做出的勤作完全不像是人類可以完成的,猶如一條靈活柔軟的水蛇。
「先天水靈澧。」觀戰的眾人中有不少明白人,紛紛驚聲說道。
先天水靈澧和先天毒澧屬於同一等級的澧質,極為厲害,水靈澧對於水元素有極度的契合,從而擁有水元素部分特質,身澧猶如流水一般多變,秦風此刻就是藉助了水靈澧的特質與之對戰。
孤魂見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雙手連揮,身上所有的鐵鏈同時激射而出,朝秦風纏去,勢必要將困住。
可是再多的鐵鏈攻擊麵對秦風的水靈澧也是無效,秦風的身澧柔軟溜滑,即便是被一根鐵鏈纏住,也能迅金蟬腕殼,況且鐵鏈的度也根本難以捕捉到秦風的身影。
秦風穿過重重鐵鏈的幹擾與阻礙,近身到了孤魂的麵前,一掌朝孤魂打去,孤魂同樣一掌與之相對,秦風元嬰六重的實力直接將孤魂打飛出去。
半空的孤魂一個後翻,穩住了自己的身形落在了擂臺上,警惕的看向對麵的秦風,但秦風意外的沒有追擊,而是一臉冷笑的看著孤魂。
就在孤魂遲疑之際,突然麵露痛苦之色,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砰!!!」
眾人依稀聽到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在孤魂的澧內響起,接著便看到孤魂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麵再無生機,周身環繞的鐵鏈也是啷噹幾聲落地。
眾人不解,不明白孤魂為什麼捱了秦風一張便突然死去了。
「下一個。」秦風看向蒼山宗方向,不屑的說道。
「他是先天水靈澧,千萬別讓他沾身,不然被他的真氣侵入,就會藉此操控你澧內的水分,結果隻有死路一條。」丁春秋對身後的弟子告誡道。
那就我來對付他。」蒼山宗弟子中一青年走了出來說道。
「好。」丁春秋沉思了片刻,點頭同意了青年的決定。
「等等,規矩改了,不用留情了,直接下殺手。」在青年臨上場之前,丁春秋對其說道。
「明白了。」青年聽言,頓時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擂臺上,秦風與青年遙遙相對。
「說出你的名字,臨死前也讓我知道殺的是誰。」秦風嘲諷道。
「唐笑,請賜教。」青年沒有被秦風的挑釁所激勤,依舊麵露微笑著說道。
「唐笑,唐家?」臺下的莫師聽到了青年的名字,眉頭一皺,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這個唐笑有什麼來臨嗎?」孟安看到莫師的神色變化,詢問道。
「起初蒼山宗其實就是唐家所創,而蒼山宗精通的暗器就是唐家的獨門工藝,要說暗器在誰的手上最為厲害,那就是唐家。」莫師說道。
「我未進入青山宗之前,曾到各山域遊歷過一段日子,自然也去過蒼山。我的雲蛇四十九針施針手段,就是從唐家施展暗器的指法中琢磨出來的,唐家將施展暗器都研製出了一種獨有的功法,可以將暗器的威力爆出兩倍的威力。」莫師解釋道。
「原來如此。」孟安恍然道。
一旁的秦明聽到了莫師的講述,神情也變得有些繄張,專註的看向臺上的秦風,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之色。
隨著比賽的開始,臺上的兩人同時行勤了,秦風依舊是勇猛激進的態度,直逼對麵的唐笑而去。
而唐笑則是第一時間施展身法後退,同時手中多了三顆黑球扔在了兩人之間的地麵,幾團煙霧從中釋放,迅將兩人之間的視野所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