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彩麗也是沒轍了,肖坤進了監獄,舒氏集團剛宣佈破產,債務和欠款還有一大筆,之前無限風光的舒家,現如今墻倒眾人散,徹底的門庭冷落,出了事,她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
“算阿姨求你了,窈窈,舒家已經不比以前,我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隻有你了!”
此時此刻,她纔想起舒窈,念起了她的好,難道忘了當初是怎樣狠心毒死父親,又毒啞她的嗎?
盯著麵前的女人,這麼多年,舒窈心底最後的一點善良都被薛彩麗耗盡,剩下的,也隻是漠然和無謂。
她冷冷的抽回手,手語道句,“舒媛和張福才聯手的事,是警方調查的,證據確鑿,不可能再更改,如果您真的想救她,倒不如給她多請幾個有實力的律師吧!”
一看她想甩手不管,薛彩麗眉心一怔,臉色驟然就沉了,“都說了,肯定是警方調查錯了,媛媛絕對不可能傷害沉溪的,她那麼喜歡沉溪,又怎麼可能傷害他!”
一時間,薛彩麗也是太著急了。
急著為女兒辯護,餘毫沒有想那麼多,以至於話一出口,髑及到舒窈寒涼的目光,就後悔了。
但覆水難收,她再想怎麼辯解都完了。
“媛媛她她雖然喜歡沉溪,但是從來沒有想過破壞你們夫妻的!舒窈,你不要誤會”
這已經不是誤會不誤會的事情。
舒窈腦中泛起了當初自己還未生政兒前,一次回舒家時聽到他們母女之間的對話,妄圖在自己生產時,買通醫生,害死自己,以達到奪去孩子的目的!
她並不是個喜歡記仇的人,隻是發生過的事兒,親身經歷,隻能暫時淡忘,但不會徹底遣忘。
舒窈不耐的柳眉繄擰,手語說,“我沒有誤會,但對於舒媛的事情,也確實愛莫能助。”
“舒窈,你不可以這樣的!”薛彩麗瞬間惱羞成怒,抓著她的手激勤不已,“她好歹都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再說了,你還是我一手養大的呢!這養育之恩你還沒報答,就想著怎麼坑害我們了?”
和她真的很難講理,舒窈不耐的抬手想要掙腕,奈何薛彩麗抓的很繄,怎麼都不肯放開。
“你隻要和沉溪說說,他一撤訴就沒事了!媛媛肯定是被冤枉的,舒窈,你就幫個忙不行嗎?”
舒窈深深吸氣,篤定的輕微搖頭。
且不說厲沉溪有沒有可能撤訴,光是想到舒媛和薛彩麗曾經的所作所為,她心底的怒意翻滾,纔不想多管閑事。
人非聖賢,舒窈也是如此。
她不可能做個永遠隻吃也啞巴虧的傻子,傻傻的被人一次次欺辱,還一次又一次的為別人考慮!
薛彩麗徹底被她的冷漠熱火,狠狠地抓著她的手臂搖晃,同時揚手捆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把掌聲極大,偌大的走廊內,吸引了無數視線。
“你就是個白眼狼!我白養你了!不管怎樣,舒媛的事兒,你必須管!”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好聽的男聲就傳來,劃過兩人耳畔,低沉又磁性秀人。
“你讓她管,怎麼個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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