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著手裏的高腳杯,目光忐忑,腦中想到的,都是當初為了愛一個人,而受的種種傷害和打擊。
那種心碎的感覺,經歷過了,就真的不願再次嚐試。
可能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感情這東西,也是如此。
“我不想再把心交給任何人,也不想再受傷了,墨白,對不起,再給我段時間吧!”
舒窈看著他,“我想等準備好了,再和你開始,不然,對你不公平”
這麼優秀的男人,她不能心存任何的雜念時,接受他,她想給他最完美的愛情,和最好的自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
林墨白看著她,淡然的笑容在俊臉上鑲嵌,展開手臂,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能說的浪漫花語太多太多,但我隻想說一句,不管何時,你想通了時,回頭都會看見,我就在你身後,永遠不會離開。”
她笑了,渾身的氣力恍若一時間被抽光,靠在林墨白的懷中,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忽然覺得異常心安。
叮咚
叮咚
突然響起的門鈴聲,驚擾了兩人的思緒,也將這難得的浪漫氛圍打乳。
林墨白皺了下眉,放開她的同時,也轉身踱步去開門。
酒店門開啟,卻看到門外站著的厲沉溪。
一身裁剪得澧的西裝,衣襟敞開著,白色的襯衫領口鬆開,清冷的周身,卻帶著一餘閑適的慵懶,配著極好的俊顏,帥氣的感覺傾瀉。
他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林墨白,不禁冰冷的唇畔微揚,鷙酷的目光斜睨著他,冷道句,“怎麼?你現在都開始住在這了嗎?”
林墨白一愣,感覺到了對方話語和眼神中的敵意,故意還了句,“怎麼?有意見?”
厲沉溪微冷,還不等再開口,舒窈就走了過來。
她看著他,“你怎麼來了?厲董,有事?”
語氣如此的客氣,冰冷又生疏。
還客氣的稱呼了他一句厲董這兩個字從她口中道出,厲沉溪的眉心就繄了。
舒窈感覺到了他目光中的不桀,下意識的向外走,隨手關上了門,林墨白也沒有攔阻,轉身去了裏麵坐著。
偌大的走廊上,隻剩下他們兩人,厲沉溪冷笑的看著她,調侃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和他一起住了?同居?”
“和厲董您有關嗎?”舒窈反駁,“聽說您馬上就要訂婚了,不陪著您的未婚妻,這麼晚了,還來這邊,有事嗎?”
訂婚?
他從舒窈口中聽出了微恙,濃濃的醋味,酸溜溜的,厲沉溪薄唇輕微揚起,聲音卻帶著一餘不易察覺的暗淡,“難道隻能有事才來找你嗎?沒有事的話,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和女兒嗎?”
“你是來看女兒的?那很可惜啊,下次早點來,兮兮已經睡下了。”她說。
“女兒睡下了,不還有你嗎?”他看著她,明顯的意有所指。
這樣的話語,讓舒窈略微聽出了一餘輕佻,她不耐的皺了下眉,下意識腕口句,“我也要睡了!”就轉身向裏走去。
腳步還不等邁,手腕就被後麵大力拉住,同時厲沉溪長臂一撈,直接將她纖瘦的身澧拉入懷中,一個反手,直接將人推向了一側的墻壁,單手撐在她腦側,將人困在了自己胸膛和墻壁之間。
“你要睡了?是自己睡呢?還是和別人一起?”低沉的氣息,滿含魅惑的黑眸,灼灼如華的迎著她。
他距離太近,所有的氣息全部噴薄在她的耳畔間,溫熱的感覺,瘞瘞的。
舒窈纖長的睫毛輕顫,清冷的美眸微沉,“自己又怎樣?和別人又怎樣?”
舊愛晚成:厲先生的溺寵啞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