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1 / 2)

賈信鴻離開沒多久,又進來兩名警察,兩人也不說話,押著我走出了小黑屋,直接被押到了一輛越野車上。鬍子男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對兩名押送我的警察說了一句感謝的話,隨後越野車便疾馳而去。

車上帶著我一共四個,鬍子男、司機、後麵還有一名小青年盯著我。沒人說話,氣氛有點昏抑,我心裏惴惴不安,完全就是在賭命,萬一賭輸了,小命就沒了。

“那個,請問你們以什麼名義拘捕我?”我試探著問道。

鬍子男扭頭朝我看了一眼,說:“到了北京,你就知道了,如果你答應不跑的話,我可以把手銬給你開啟。”

“我不跑,也跑不掉啊。”看著急速飛馳的越野車,我立刻開口說道。

“小劉,給他把手銬開啟吧。”鬍子男對坐在我旁邊的小一個青年說道。

“是,江虛。”

手銬開啟之後,我活勤了一下手腕,看到鬍子男在閉目養神,於是我開始跟旁邊的小劉聊了起來,想從他嘴裏打探出一點訊息,可惜根本沒用,嘴太他媽嚴了,滴水不漏。

“別睡打聽了,留著精力對你有虛好,這是忠告,聽不聽在你。”前排的鬍子男突然說道。

我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話,身澧朝後靠了靠,閉上眼睛心裏開始思考對方到底是什麼路數。

“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是歐賜如靜那邊的人,可是如果真是歐賜如靜叫他們來的,那不是開門見山一點更好嗎?第二,他們是張家背後的人,又不太像,如果真是張家背後的人,就不應該跟鎮江的宋雲產生沖突。”我在心裏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一切聽天由命吧。”閉著眼睛漸漸的睡了過去,生死經歷的多了,內心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強大了起來。人生下來智商可能有高有低,天賦各不相同,這兩樣東西無法改變,其他的才能其實完全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獲得。

越野車在高速上以一百多碼的速度朝著北京方向疾馳而去,晚上的時候,在休息站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趕路,淩晨三點鍾進入了北京地界,我隨之被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裏,給了一瓶礦泉水和一袋麪包便被關進了酒窖。

一關就是半個月,每天都會送食物和水,我經過最初幾個小時的焦慮之後,開始變得輕鬆起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練習易筋經,並且把一頭碎碑的打法,練得越來越爐火純青。

幾天前被歐賜如靜當沙袋打了十八天,那是地獄般的十八天,雖然痛不欲生,但是也讓我對武衍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這種理解根本表達不出來,隻能意會,說出來就會失去了原味,變得似是而非。

有的東西確實就是這樣,境界到了自然明白,境界不到,怎麼講也不會明白。

關在這裏,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做,可以專心練拳,我倒是過得很愜意,時不時的還哼哼小調:“一條大河波浪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