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付皓陽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裏還時不時的嘀咕出一兩句夢話。這時有人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床邊,可這丫的卻絲毫都沒有感覺到。

天狼看著躺在床上的付皓陽有一種想要狠狠踹他臉的衝動,不過他給忍住了,因為他也不確定付皓陽到底是真的在睡著了還是裝的。

而且他隻要每次想要動手時腦中都會有一道聲音響起。“如果你這一腳要是踩下去,你會死的很慘!”

天狼不敢賭,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讓他氣的牙根都疼的家夥!

十點整,付皓陽突然渾身抽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床邊的天狼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到了地上。

“你這個地板磚,你要幹什麼?”付皓陽做出一個防衛的姿勢說道。

天狼在聽到“地板磚”這個稱呼後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狠狠地瞪著付皓陽然後才從嘴裏吐出四個字:“接你回家!”

“啥?”付皓陽愣住了,“你接我回家?”

“走還是不走?”天狼的聲音很冷。

付皓陽看著天狼那張苦瓜臉毫不猶豫地說道:“你讓我走我就走啊,我又和你不熟!”

付皓陽剛說完天狼轉身就走向了門外,看著天狼離開的背影付皓陽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進了衛生間。

當他把一晚上的存貨全部抖落幹淨後又洗漱完畢才一搖三晃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我靠,你們幹嘛呀,上廁所也要看!”

這丫的從衛生間剛一出來就看到病房裏居然多了幾個人,而且這幾個人也全都齊齊地看著他,把這家夥直接給看毛了。

周宗儒滿臉黑線的看著他,而梁嫚則是冷哼一聲:“我呸,我們會看你,我看你就是個流氓!”

果果站在旁邊猛點頭,表示對梁嫚的話感到認同。

付皓陽腦袋一揚,提著褲子大喇喇的說道:“哼,誰知道你呀!”

“你……”

梁嫚氣的當既就想和他理論,而果果一把就拉住梁嫚不讓她過去,因為她知道在耍嘴皮子上不要說是她們倆,就是加上周院長恐怕也不是這個流氓的對手。

“果果你放開我,我要撕爛這個流氓的嘴。”梁嫚則是一副氣憤的樣子使勁掙紮著。

“好了,別鬧了!”周宗儒阻止道。

看到院長都說話了,梁嫚立馬就安靜了下來,果果也趁機鬆開了手。

“陽小子,今天就要出院了,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周宗儒嚴肅的表情讓付皓陽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周老,有什麼話您說吧,小子一定記著。”

周宗儒點頭,示意付皓陽跟他去外麵,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付皓陽看到天狼居然也站在門外,隻不過看他的眼神卻不是那麼的善良。

“你……”

付皓陽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周宗儒給拉到了一邊,而天狼依舊是冷冷的盯著他。

“喂,果果,你說院長要和他說什麼,還非得去外麵怕是我們聽到呀?”梁嫚好奇的問道。

果果搖頭:“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呀,不過我猜肯定是他的身體情況。”

梁嫚點頭:“我想也是!”

獨棟別墅,許驚天拿著手機從書房裏走出來,看著一臉委屈的許依依輕揉著她的腦袋說道:“依依,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呀?”許依依眨動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剛才接到電話,你皓陽哥哥要回來了。”

“真的?”許依依抱著許驚天的脖子從沙發上蹦下來,之前的委屈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