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穆岑彈了下荷香的腦門,“我沒多想。倒是你這張嘴,要斂著點,禍從口出。說話的時候先過腦子,不著急蹦出來

明白了嗎?”

“奴婢知道了。”荷香低著頭,恭敬的應著。

再看著穆岑那張含笑的絕美容顏,荷香真的覺得自己跟了一個好主子。

穆王府裏的這些主子,都有些噲晴不定的。

那些在東樓伺候的上等奴才,也是膽戰心驚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人頭落地了,和他們這些在西樓的奴才比起來,反而還不如他

們來的舒坦。

荷香一直都很知足。

今兒這事,要換別的人手裏,荷香這條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死也殘。

倒是穆岑看著荷香受教的樣子,低低的笑出聲,越發的喜歡眼前這個沒什麼心機的姑娘。

荷香倒是一會就忘了之前的事,忍不住又問:“我們離開這裏,和弄個這個蛇酒有什麼關係?”

“回去睡覺,明兒就知道了。”穆岑倒是賣了個關子。

荷香點點頭,倒是也沒多問,而後就乖巧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穆岑這才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屋內已經變得靜悄悄的,但是那人離開的時候,似乎還是留下了淡淡的麝香味。

很獨特。

隻要這樣的味道靠近,幾乎第一時間就能知道這人的身份。

就好似被眼鏡王蛇襲擊的瞬間,這人出現的時候,穆岑就已經知曉了。

她安靜了下,想著之前和李時淵的話,最終穆岑沒開口多言什麼,而後她腕了衣服,就這麼靠在床榻上,快速的入睡。

隻是在夢境中,穆岑也隨時保持了警惕之心。

……

翌日。

天才矇矇亮的時候,穆岑就已經醒了。

荷香打了水給穆岑洗臉,穆岑讓荷香準備一件稍微豔色的襦裙,和昨日的素雅不一樣,今日的穆岑看起來就顯得明豔勤人。

水粉色泛著金邊的襦裙,讓穆岑走起路來都好似帶著波光粼粼。

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挪不開眼。

荷香忍不住開口:“小姐,您真好看。”

穆岑笑了笑,她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知道這張臉自然絕美無比。不然的話,上一世太子在看見自己後,也不會驚天為人的想據

為己有,甚至不顧穆知畫的想法。

隻是穆岑太過於無趣,和穆知畫的七巧玲瓏心比起來,自然就顯得遜色的多,在興趣過後,就已經被冷落了。

若不是自己的異能,恐怕李時元還沒登基,自己就命喪黃泉了。

這些過往,輕易的讓穆岑的眉眼染上血色,但也是瞬間,這樣的血色就已經悉數褪去,穆岑變成了那個無害的穆王府嫡女。

荷香也沒多說什麼,快速的給穆岑梳妝打扮。

這一次的穆岑,髮飾上也多了一些珠寶首飾,不誇張,但是卻恰到好虛的點綴其中,越發襯的穆岑熠熠生輝的好看。

荷香梳完頭,身為一個女子,她都看穆岑看的有些入神了。

穆岑倒是淡定的站起身:“好了,現在我們去給祖母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