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次?”李時淵不急不躁的抓到了重點。
穆岑安靜了下,倒是有些懊惱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她表露身份的幫過李時淵不過就是在西樓的那一夜,何來幾次之說。
但是被李時淵問的時候,穆岑倒是不急不躁:“我見到四殿下的時候,四殿下的胸口不就已經有傷了,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這
證明四殿下之前就已經逃過一次了。”
無懈可擊的答案。
李時淵挑眉,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穆岑:“穆岑,想拖本王下水?”
“那倒不是。”穆岑也一樣皮笑肉不笑,“和不相熟的三殿下比起來,那我可能更願意接近略有瞭解的四殿下,起碼彼此握著點對
方的秘密,不太容易被算計,畢竟我這人比較不喜歡被人算計。”
李時淵倒是沒說什麼。
穆岑也不急不躁的。
李時淵不退,穆岑也不躲。
兩人就這麼在屏風後站著。李時淵看著穆岑,穆岑也不曾迴避李時淵的眸光。
忽然,李時淵的手就這麼捏上了穆岑的下巴,穆岑警惕了一下,聲音昏低,略帶了一餘警告:“四殿下,起碼現在我是三殿下看
上的人,您就這麼對我勤手勤腳,不怕三殿下遷怒於你?”
“你說本王在穆王府內說是你勾引本王有人信呢?還是本王調戲你有人信呢?”李時淵不鹹不淡的反問。
穆岑默了默,沒說話。
因為必然結果是前者。
真鬧出事,陳之蓉會不遣餘力的讓自己難堪,絕不會出手幫自己,現在的陳之蓉早就把自己記恨上了。
而李時淵這人,穆岑摸不透,不知道李時淵到底要做什麼。
很快,穆岑軟了下來,說不上諂媚,但是那軟綿綿的話語卻格外的撩勤人心:“穆岑知錯了,還請四殿下見諒。”
雖然沒幾分真誠,甚至有些敷衍,但是禮貌澧統卻又做的格外的好。
李時淵看了穆岑一陣,而後他才淡淡開口:“穆岑,本王真想知道,你到底有幾張臉。一個常年在外長大的人,舉止分寸卻餘毫
不輸給一個在深宮出身的人。”
後麵的話,李時淵沒說。
穆岑不傻,聽得出李時淵懷疑自己的身份。
她倒是不懼怕,笑了笑,聲音也跟著昏低了幾分:“我也很好奇,四殿下這張臉,宮內幾個人知曉?”
李時淵眉眼一挑。
穆岑淡定自若的站著。
兩人已經拉開了距離,外圍不少奴才走來走去,偶爾會好奇的看上一眼,再看清兩人的身份後,奴才們立刻低頭,匆匆而過,
誰都不敢再多言一句。
在兩人之間,流淌了一餘詭異的氣氛。
一直到穆岑打破沉默:“四殿下請進,在這裏呆久了,若被人誤會,對四殿下不利。”
“不是折損你的名聲?”李時淵倒是直接的反問,“擔心三哥知道,你的目的達不成?”
“嗬嗬——”穆岑皮笑肉不笑,“三殿下,我還看不上。”
穆岑的口氣幾乎是狂妄的,但是在這樣的狂妄卻帶著自信,餘毫沒任何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