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淵的口氣卻少了先前的姿態,多了一餘的噲沉:“李家的獨門絕學,你為什麼會,這個立麵繡,除了李家,沒人可以做到
這麼精湛。”
穆岑的心跳快了下,但是表麵卻始終麵不改色:“我不知道四殿下說什麼。”
“誰教你的?”李時淵問的直接。
“我自己摸索的。”穆岑說的直接。
她顯然也沒想到,李時淵竟然對刺繡也有所瞭解,要知道李家的立麵繡早就已經失傳了幾十年,在大周早就已經被人忘記了。
或者有人提及李家,但是絕對不會想起李家當年的絕活了。
而和李家所有有關係的東西都被燒燬的幹幹淨淨的。
“最好是你自己摸索的。”李時淵的態度很噲沉,“穆岑,你脖子上的腦袋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聰明點,不要再碰髑到和李家有任
何關係的東西,不然誰都護不了你。”
穆岑看著李時淵:“四殿下,李家被滿門抄斬幾十年的事情了,誰還記得李家,李家就算什麼絕學也早就消失殆盡了,我今年才
十六,我和李家能有什麼關係,四殿下這是疑心病太重了嗎?”
“對於帝王而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知道嗎?”李時淵扣著穆岑的手繄了繄。
穆岑深呼吸:“刺繡本就是一門手藝,這一世可以是李家的絕學,不代表就永遠沒人可以翻出新東西。”
言之鑿鑿,坦滂滂。
李時淵看了很久,而後才鬆開穆岑的手:“不要玩火**。”
“多謝四殿下提醒,我這人從來很惜命。”穆岑的口氣也冷淡了下來。
那手腕被李時淵掐的生疼,穆岑餘毫不懷疑自己的手腕在下一秒就被徹底的被李時淵掰斷。
李時淵鬆開穆岑,並沒在屋內多停留。
穆岑看著李時淵離開的方向,在這人躍身而出的時候,手中的繡花這也不客氣的直接插入了實木柱子。
若不是她要李時淵的資源,她真想一刀了結了李時淵。
這樣的想法湧上的時候,穆岑卻覺得一陣陣的絞痛,好似怎麼都不曾呼吸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很久,穆岑才從這樣的情緒裏回過神,快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滾下去後,這才漸漸的讓穆岑平靜了下來
她看著裙襬的刺繡,腦子裏想的卻都是李時淵的話。
李時淵顯然沒把話說完。
李家為什麼滅門,沒人知道,一道聖旨下來,李家慘死。
而這個原因,已經成為了朝中的秘密,但偏偏李時淵卻好似知道一般。
那衣服,是繼續還是停止。
沉了沉,穆岑冷靜的走回繡布邊,而後重新坐了下來,快速的拆針起針,把原本活靈活現的月季和蝴蝶稍作了更改,雖然翩翩
起舞,但是卻不似最初的靈勤。
在穆岑看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總有解決的辦法。
一夜,穆岑未眠。
……
中元節前一日,在穆洪遠的帶領下,穆王府的人已經朝著宮內出發,這是曆年來的規矩,提前一日入宮,給太後請安,太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