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賜座吧。”太後一揮手,才威嚴的開口。

“謝太後孃娘。”穆岑禮貌的福了福身。

一旁的太監很快就給穆岑搬來了凳子,穆岑坐了下來,梅姬則在太後邊上陪著,太後隨口又問了穆岑一些事,穆岑都遊刃有餘

的回答,不卑不亢。

從來不提及穆王府內不合時宜的地方,也不曾提及自己現在的情況。

倒是太後想了想:“穆岑,你為何不和側妃她們一起來過,而是單獨來給哀家請安?”

這時辰沒到。

每年的今天,提前入宮的人都會在快傍晚的時候陸續到凰翔宮,晚上留在凰翔宮內用膳,也就隻有女眷參加。

而這才下午,穆岑就已經出現了。

在太後開口詢問的時候,穆岑安靜了下,而梅姬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穆岑,穆岑溫婉的笑了笑,再看著太後的時候,倒是顯得

淡定的多。

“哀家問你,為何不答?”太後喝了口茶,又問了聲。

穆岑這纔開口:“啟稟娘娘,穆岑在想怎麼回答。若是答不好,穆岑怕是給人添了麻煩。”

“照實說。”太後的聲音沉了下來,“哀家最不喜歡的就是欺騙。”

“是。”穆岑應聲,這才緩緩開口,“因為穆岑並沒和穆王府的女眷住在一起,穆岑今年剛回王府,大概宮中也沒接到通知,還是

按照以往給穆王府的女眷安排了住的地方,自然就不會有穆岑的位置,所以看見穆岑的時候,就隻能臨時將就一下。”

穆岑沒說自己在哪裏,看著太後的眼神也不曾發生變化:“穆岑住的地方裏距離凰翔宮有些距離,擔心晚了對太後不敬,加上穆

岑對宮內並不熟悉,所以才提前了很早出來,一邊走一邊問,沒想到提前到的凰翔宮。”

說著,穆岑看著太後,不知道是歉意還是不好意思:“如果穆岑有得罪太後孃孃的地方,還請太後孃娘贖罪。”

太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後才淡淡開口:“賜座。”

一旁的奴才立刻搬了凳子走到穆岑麵前,就連態度都恭敬了很多:“穆小姐,您請坐。”

穆岑不卑不亢的坐了下來,脊梁骨挺的筆直,她的神情並沒因為現在的情況而變得怠慢或者驕傲。

“穆岑謝娘娘賜座。”穆岑笑了,聲音悅耳好聽。

太後點點頭,喝了杯茶,那茶就被放到了一旁,梅姬倒是一直站在太後的邊上左右伺候著。

穆岑安靜的坐著,沒主勤找話題,更沒刻意討好的意思。

反倒是太後主勤看向了穆岑:“穆岑,哀家越看越覺得你像你的母妃,哀家記得當年你母妃還在的時候,雖然不長入宮,但是每

一次來,都會規規矩矩的來和哀家請個安。也就是像你這樣,坐在這個位置上,話不多,可就是討人喜歡。”

“回娘孃的話,穆岑和母妃比起來,那相差甚遠。”穆岑謙遜的應著。

太後點點頭:“你母妃和哀家也算有些淵源,就可惜,紅顏薄命。你這幾年不在王府之中,哀家聽穆王爺說,你是因為身澧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