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淵的手就這麼捏著穆岑的下巴:“穆岑,記住本王的話,你是本王的女人,你做什麼,本王可以縱著你,但是你被人染指

了,本王會殺了染指你的人,而後再殺了你。”

穆岑深呼吸,她知道李時淵並沒任何玩笑的意思。

而李時淵說完話後,就鬆開了穆岑。

他沒在看穆岑,收拾好自己,從容的走出了西偏殿,穆岑沒說話,就這麼看著這人的背影從自己的視線之中離開,而屋內的地

麵,滴落的鮮血是這人的。

一直到屋內的門重新被關上,穆岑才漸漸的回過神。

先前的畫麵闖入穆岑的腦海。

穆岑閉眼。

她怎麼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和李時淵變成這樣的關係。

她閉了閉眼,再看著床榻上的罪證,她回過神,利落的虛理幹淨,不留一餘的痕跡。

就連地麵上的血,穆岑都仔仔細細的消除殆盡。

而後,她揉著痠疼的腰身,重新會了床榻上,但這一夜,穆岑卻怎麼都不能入睡。

腦海裏閃現的都是李時淵和自己糾纏的畫麵。

血腥卻又帶著一餘的繾綣。

複雜而又讓人捉摸不透。

……

而在李時淵走出西偏殿時,容九立刻跟了上來,看見李時淵胸口的血色,臉色大驚:“殿下,您……”

“無妨。”李時淵淡淡開口。

在李時淵的眼神下,容九立刻把李時淵的披風遞了過去,寬大的披風擋去了胸口的鮮血,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李時淵的腳步沉穩,低聲問著:“穆戰天那邊什麼情況?”

“今兒這事,穆戰天怕是不敢伸張。人死了,就是白死。”容九解釋,“但是穆小姐這麼一來,穆戰天恐怕也是會懷疑的。畢竟穆

戰天今夜派去的都是大內高手。八個大內高手沒能拿下一個穆小姐,任憑怎麼說,都沒辦法解釋。”

容九冷靜的分析。

李時淵得到訊息帶著容九來的時候,容九從來沒見過李時淵這麼的步履匆匆,就好似生怕下一秒,穆岑就會出事。

而穆戰天養的那些影子,不僅僅是大內高手,也李時元養著的殺手,下手絕不留情。

所以當他們看見穆岑安然無恙的時候,容九也不免吃驚。

李時淵自然也想得到:“把這件事抹過去,不要讓太子和穆戰天懷疑到穆岑的身上。”

“這……”容九安靜了下。

這無疑就是把風險轉嫁到了他們的身上。

要知道,這一來,就是告訴太子和穆戰天,他們要找的人一直在宮內,宮內的人數來數去就這麼多,誰都可能成為懷疑對象。

也會導致李時淵的行勤變得不方便起來。

太子原本就是再警惕不過的人。

加上之前望香樓的事情。

而現在——

“按照本王吩咐的去做。”李時淵淡淡開口。

“四殿下,請您三思。”容九擰眉開口。

李時淵看向容九,容九跟著李時淵多年,自然知道李時淵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最終,容九妥協:“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