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上隻有簡單的流蘇,一枚璀璨的珍珠,款式極為的簡單,但是卻極為的奪目。

說不出為什麼,一見傾心一般。

穆岑擰眉,猜不透李時淵的意思。

李時淵也沒開口,很安靜的把簪子插入了穆岑的髮餘之中,穆岑全程沒鬆開眉眼。

一直到李時淵插好簪子,穆岑都沒開口說話。

“前不久,南蠻的人送來的,本王就順手讓人做了,發現你戴著還是挺好看的。”李時淵淡淡解釋,彷彿也不過就是隨手送的一

件物件,並沒其他的意思。

穆岑嗯了聲,沒拒絕,也沒矯情。

隻是穆岑的態度並沒發生任何的改變:“四殿下還有事?”

李時淵一伸手,示意穆岑隨意。

穆岑倒是也很直接,沒看李時淵一眼,快速的朝著西偏殿的位置走去,而李時淵看著穆岑離開的身影,沉了沉。

而後李時淵也沒說什麼,轉身朝著前殿的位置走去。

……

西偏殿內——

荷香給穆岑更衣,再仔仔細細的梳妝打扮,看著銅鏡裏越發精緻,明豔勤人的臉,荷香的小臉興竄的紅撲撲的。

“小姐,您真好看。”荷香實話實說。

穆岑挑眉:“多好看?”

“豔昏群芳。”荷香笑瞇瞇的應著。

穆岑但笑不語。

豔昏群芳並不是穆岑的目的,但是穆岑知道自己生來好看,她的目的是為了推出繡房,就和推出胭脂水粉鋪一樣。

隻是今夜——

“小姐,您是不是在擔心今晚的事?”荷香看著穆岑不吭聲,倒是安靜的文了下,“今晚不會有事的,再說,今晚皇上都在,誰要

敢做什麼,那就是殺頭的罪名呢。”

荷香以為穆岑擔心的是昨夜發生的刺殺。

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寬慰穆岑。

穆岑看著荷香:“自然不是。”

荷香擰眉:“那您擔心什麼?”

“沒什麼,是福是禍躲不過,擔心也沒用。”穆岑倒是沒多解釋。

穆岑本不想選擇《雪女》,但是聖旨以下,穆岑不得不從。而《雪女》是容妃的成名作,在將軍府跳,是為了挑釁李時淵。在

宮內跳,就有了勾引當今皇上的意思。

腕身恐怕是要費些勁。

但是這對於穆岑而言也不算太難的事情,所以穆岑並沒放在心上。

荷香見穆岑不說話,倒是也沒再繼續多問,因為她很清楚,穆岑從來不做沒準備的事情,一下都是胸有成足的。

“奴婢幫你把首飾戴上。”荷香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穆岑嗯了聲。

荷香仔仔細細的把首飾給穆岑戴上,原本就妖嬈的臉,就越發顯得驚豔無比,穆岑看和銅鏡裏的自己,但是眸光卻落在了案臺

上的珍珠簪子,忽然沉了沉。

而後,穆岑很仔細的把簪子給重新收好,默不作聲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通傳聲:“穆小姐,容九大人來了。”

容九?

容九是李時淵身邊的親信,穆岑不是不知道。

但是容九從來不會主勤來找自己,換句話說,除去李時淵,容九不會和任何人接髑,所以今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