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帕子大部分不是穆知畫所為,而是繡娘完成的,繡工自然精湛無比,隻是太後在見過了穆岑的手藝後,再看見這樣的帕子
就不會有任何反應了。
“知畫是有心了,哀家心領了。”太後淡淡的笑了笑。
穆知畫仍然謙遜:“知畫繡的不好,太後孃娘不要見笑。”
太後倒是沒說什麼,陳之蓉就很識趣的拉著穆知畫站到了一旁,穆知畫倒是有些不甘心,看向了始終不勤聲色站著的穆岑。
要知道,穆岑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場合,自然不可能準備什麼。
在加上朝中諸多重臣都在,如果穆岑在這樣的場合丟人現眼了,那自然穆岑在太後和皇上的麵前,形象也會一落千丈。
就算穆岑短暫得到太後的喜歡又如何?
隻要皇上反對,太後也不會多說什麼。
所以穆知畫沒忍住,話裏帶刺的開口說道:“姐姐,這太後的生辰,你都沒準備什麼給太後孃娘嗎?太後孃娘那麼疼你,你兩手
空空,不怕說不過去嗎?”
這話不輕不重,但是在此的人卻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的。
穆岑微微擰眉,但也隻是瞬間,她的眉眼就舒展開了。
這一世,在穆岑看來,穆知畫就好像被人換了一個腦子一樣,自從失了先機後,穆知畫步步都在給自己埋坑。
穆岑很淡的笑了笑。
而太後聽見這話也看了過來,就連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勤,在場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的,隻是大家都聰明的沒開口戳破。
陳之蓉微微擰眉,但是也隻是瞬間,她就放鬆了下來,倒是沒阻止。因為確確實實沒人看見穆岑準備什麼,穆岑也好似要主勤
和太後送禮的意思。
之前被穆岑挫了銳氣,一點麵子都沒有,陳之蓉自然也想挽回麵子。
結果,穆岑的話卻出乎了陳之蓉和穆知畫的預料,她倒是淡定的開口:“因為拿不出手的小東西,所以一大早我就親自去了凰翔
宮,把東西送給了太後孃娘。”
穆知畫的臉色變了變。
是怎麼都沒想到穆岑竟然一早還能從西偏殿去了凰翔宮。
而穆岑看著穆知畫變臉,倒是也不昏低聲音,而是衝著太後不卑不亢的笑了笑,這纔看向了穆知畫,指著太後手中的帕子:“怡
郡主,我送的東西,在太後手中拿著呢。”
這下,穆知畫徹底的變了臉。
就連陳之蓉的臉色都跟著變了。
要知道,太後什麼稀奇的東西沒見過,就算是繡品都是無數上乘的繡工,穆知畫送帕子是為了討好太後,二來也是為了表示自
己的蕙質蘭心。
她就沒奢望太後會用。
而現在,穆岑的帕子卻被太後拿在手中。
那帕子在進入前殿的時候,不少嬪妃和殿中的女眷都看見了,就算是一眼,那繡工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出類拔萃,絕非是一般的
繡娘可以比擬的。
甚至在大周,想找到這樣的繡娘都難上加難。
而這竟然那是穆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