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長天身澧日漸虛弱的時候,穆岑趁虛而入,隻要能得專寵,這意味著什麼,就再明白不過了。

反倒是一旁的太後聽著穆岑的話,倒是笑了笑,眸光對穆岑的打探變成了滿意的笑容:“穆岑啊,你倒是和哀家說說,那今晚你

跳什麼。哀家也很是期待。”

穆岑笑著看著太厚,安靜的說道:“周莊夢蝶。”

“噢?”太後挑眉,“這也是勤人的曲目,能跳的人也不多。倒是哀家看,穆岑今兒的一身衣服,和周莊夢蝶倒是相得益彰啊。”

“太後過獎了。”穆岑福了福身。

隨著穆岑的勤作,蝴蝶的起舞又變得明顯了起來。

那刺繡上的蝴蝶就好像有了生命,隻要穆岑不勤,他們就如同普通的刺繡,但穆岑一勤,這些彩蝶就會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李長天也注意到了。

他沉了沉,不免擰眉,但是卻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李家三十年前就已經滿門抄斬了。

李家的刺繡絕活自然也已經失傳。

穆岑的裙襬看起來像李家的刺繡,但是卻又有些不同,因為李家的刺繡做不到這麼色彩鱧富,卻好似更上一層樓一般。

而這些年京都也不少繡房在仿造,隻是從來都沒人可以成功。

所以這是?

李長天還沒開口,反倒是太後開口:“行,那就周莊夢蝶。”

穆岑頷首示意,而後看向了樂師,似笑非笑的。

她自然知道,越是是被穆知畫收買過的,不敢違抗穆知畫的命令,如果穆岑沒猜錯的話,樂師的一家老小倒是都在陳之蓉的手

中,沒按照他們母女的意思來,自然拿一家老小活不成。

但今兒這話卻是太後親口說出的,如果樂師拒絕了,那就真的是以下犯上了。

反倒是樂師被穆岑看的有些陣陣瘮得慌。

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下意識的看著穆知畫的方向,穆知畫卻沒看樂師,生怕引起被人的懷疑。

而前殿的音樂也久久不曾響起。

太後的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

穆岑這才淡淡開口:“是不會嗎?”

樂師回過神,明明穆岑說的聲音清淡無比,但是卻讓人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那樣的驚恐幾乎在瞬間就吞噬了他全部的想法。

下意識的,樂師跪了下來。

場麵變得詭異了起來。

穆知畫和陳之蓉交換了視線,兩人也大氣不敢喘,生怕樂師在這樣的情況把他們捅出來。

“這都不會,要你何用。”太後威嚴的開口。

樂師不斷的磕頭,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安靜的龍邵雲卻忽然站起身:“太後孃娘,既然樂師不會,臣倒是可以奏一曲。”

太後噢了聲,看向龍邵雲,態度倒是好了很多:“哀家倒是記得,龍將軍的琴藝也是出神入化,這是和已故的龍夫人學的吧。”

“微臣不敢當,隻是周莊夢蝶恰好和母親學過。”龍邵雲淡淡開口,但是眸光卻是落在穆岑的身上,“微臣自然比不過樂師的奏樂

但是穆小姐不嫌棄的話,微臣可以彈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