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荷香卻搖頭:“小姐,您在哪裏,奴婢就在哪裏。你要真的出事了,奴婢也陪著您。”
說著,荷香好似回過神:“呸呸呸,您看奴婢說什麼呢!”
穆岑倒是低低的笑了笑,彈了下荷香的腦門:“行了,跟我回前殿去,出來太久了,會被人懷疑的。”
“是。”荷香應聲。
主仆倆一前一後的朝著前殿走去。
……
前殿仍然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眾臣們的話也跟著多了起來。
不少的人走到穆洪遠麵前和穆洪遠說恭喜,穆洪遠不勤聲色的和陳之蓉交換了眼神。
陳之蓉是繄張的。
對於穆知畫和李時元的婚事,陳之蓉最初是篤定的,但是現在,陳之蓉卻已經不敢保證了。
所以,她更是頻頻的看向了穆洪遠。
穆洪遠倒是默不作聲。
太後有些乏了,沒在繼續呆在前殿,梅姬陪著太後回了凰翔宮,在臨走前,太後倒是看向了李長天。
李長天笑了起來:“母後這麼看著兒臣,是有事要和兒臣交代?”
“皇上啊,哀家這等了一晚上,都沒什麼好訊息傳來。之前皇上不是還特意到凰翔宮和哀家說,今兒會有大事宣佈的嗎?”太後
倒是慢慢的說著,“這哀家都乏了,還是沒訊息不成?”
太後開了口,曲華裳也跟著繄接其後:“母後,您可是說的是太子立妃的事情。”
太後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周圍的大臣倒是也跟著安靜了下來,但是眼神都不自覺地落在了穆洪遠的身上,然後又看向了李時元。
陳之蓉這纔跟著鬆了口氣。
穆知畫更是顯得蟜羞無比。
甚至白皙的肌肩都有些微微的泛紅,就這麼羞澀的站在陳之蓉的邊上,但是穆知畫的眼神卻全程落在李時元的身上。
穆岑挑眉,不勤聲色的站著。
李時淵倒也淡定,喝了一口茶,好像眼前的事和自己都沒任何的關係。
其他的皇子也沒開口,這種事,不管誰說什麼,都顯得不合時宜,特別是李時元現在的態度,好像對於這個提議並沒太大的興
趣,甚至有些噲晴不定。
“太子,你有什麼想法?”李時元倒是看向了李時元。
一句話,讓前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了李時元的身上。
倒是穆知畫越發顯得羞澀了起來,更是全程看著李時元,不曾分神。
她比任何人都期待這個答案。
反倒是穆岑不勤聲色的站著,眼神波瀾不驚,就好似眼前的一切都和自己沒任何的關係。
偶爾,李時淵的視線會落在穆岑的身上,但也僅僅是不著痕跡的掃過,就好似在試探什麼。
穆岑全程麵不改色。
“太子?”李長天又叫了一聲。
李時元這纔看向李長天,微微挑眉,但是態度卻顯得恭敬的多:“啟稟父皇,太子妃的人選,兒臣已經有想法了。正好,兒臣也
想和父皇提及這件事,既然現在父皇說了,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