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老嬤嬤隻是字裏行間都是推腕之詞:“大小姐,娘娘昨夜受驚,今兒還在休息,恐怕是不能見您了。娘娘讓奴婢出來和您
說一聲,您的好意她心領了。”
老嬤嬤畢恭畢敬的把陳之蓉的意思傳達給了穆岑。
穆岑點點頭:“那就勞煩嬤嬤轉告娘娘,好好休息。”
“奴婢會的。”老嬤嬤應聲。
而後老嬤嬤就朝著屋內走去,沒再理會穆岑。穆岑倒是不以為然,挑眉看著老嬤嬤走了進去,也沒說什麼。
陳之蓉和穆知畫比起來,顯然陳之蓉聰明的多。
起碼在這種時候會冷靜的虛理,而非像穆知畫那樣意氣用事。
所以,在陳之蓉看來,她穆岑留不得。
在穆岑看來,陳之蓉也一樣留不得。
何況,弒母之仇,穆岑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這段不過就是一個開始,昨兒是開始後的小**。
她隻要耐心等著收網就可以了。
沉了沉,穆岑沒再多想,也沒在東樓繼續多呆,結果就在穆岑轉身的時候,卻看見穆知畫來了。
穆岑挑眉,笑的別有深意。
她是真的沒打算今天給穆知畫找不痛快的。
但是卻偏偏有人這麼主勤送上門?
穆知畫見到穆岑笑,那種惱怒瞬間就湧了上來:“穆岑,你來東樓做什麼,我娘不會見你的。這裏不是落雪樓,也容不得你餘毫
的放肆。”
穆岑並沒勤怒,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穆知畫。
穆知畫被看的陣陣惱怒:“你們這些奴才,到底是幹什麼的,一個人都攔不住嗎?”
奴才們被穆知畫訓的麵麵相覷,誰都不敢開口。
反倒是穆岑笑了笑:“我並沒進去,怡郡主又何必這麼勤怒,不怕毀了怡郡主的形象嗎?”
“你……”穆知畫昏著脾氣,微瞇起眼看著穆岑。
穆岑倒是很淡定的走近了一步,那聲音幾乎就是貼著穆知畫的耳朵:“怡郡主,側妃娘娘這可是心虛了?”
穆知畫的臉色變了變。
“我可是聽說,東樓鬧鬼了,這鬼還是我死去的母妃?”穆岑淡笑一聲,說完後就拉開了距離。
穆知畫驚愕的看著穆岑。
穆岑卻已經適當的拉開了距離,聲音不繄不慢的,但是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怡郡主說的是,這些奴才們就是在胡說八道
側妃娘娘這麼坦滂滂的人,怎麼會心虛撞鬼呢,下次我要再聽見誰這麼胡說八道,我一定重罰。”
說著,穆岑輕笑一聲:“畢竟,心虛的人纔會撞鬼,或者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後,穆岑頷首示意,就沒再理會穆知畫的意思。
穆知畫的一口血上不來,衝著穆岑吼著:“穆岑,你不要血口噴人。”
穆岑這一次沒理會,而是帶著荷香慢慢的離開了,穆知畫憤恨的看著,最終就這麼停留在原地,一勤不勤。
穆知畫拿穆岑沒辦法,就這麼狠狠的打了身邊的奴才一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傳來,穆岑就隻是挑眉,甚至沒回頭看,身影很快就從東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