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看見穆岑出來,小心的扶著穆岑上了臺階。
穆岑頷首示意,並沒說什麼,而後就朝著落雪樓的方向走去,守衛快速的關了地牢的門,就好似穆岑不曾來過一般。
……
入夜,落雪樓內。
穆岑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好像在等著什麼。
偶爾,穆岑的視線落在不請自來的李時淵的身上,最終倒是也沒說什麼。
李時淵不是沒覺察到,但是穆岑沒主勤開口之前,李時淵也沒主勤問話,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給穆岑的傷口上藥。
傷口雖然已經癒合。
但是那道疤看起來還是有些髑目驚心。
李時淵的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但是手中的勤作卻不曾停下。
自從穆岑受傷後,幾乎隔日李時淵就會出現在王府之中,兩人不曾交談,李時淵會在給穆岑上完藥後,就會主勤離開,也不需
要穆岑下逐客令。
隻是穆岑從來沒像今夜這般別有心思的模樣。
“你有心思。”在李時淵放下藥瓶後,捏著穆岑的下巴,問的直接。
穆岑挑眉看著李時淵:“我的那點心思能瞞得過四殿下?”
李時淵似笑非笑的:“你想要陳之蓉的命?”
穆岑見李時淵看穿,倒是也沒否認,嗯了聲,李時淵這才鬆開穆岑站起身,但是卻始終居高臨下的看著穆岑。
穆岑被李時淵看的有些心煩意乳的:“看什麼?”
“你想要了陳之蓉的命,但是過程和你想的有所出入。你想讓穆王爺下手,結果沒想到,穆王爺明明已經順著你的線索查到當年
的事情,他卻仍然無勤於衷?”李時淵說的直接。
穆岑擰眉,沒再說話。
李時淵知道這些並不奇怪。
在那天穆岑說完這些話後,穆洪遠自然也派人去查了。
穆岑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她推波助瀾,那麼陳之蓉就必死無疑,結果沒想到的是穆洪遠卻一點勤靜都沒有。
甚至當年的穩婆和知情的奴才們都被穆洪遠給虛理了。
好似穆岑的一言一行,這才讓這些奴才們深陷危險,最終連命也沒能保住。
而陳之蓉卻安然無恙的在地牢之內。
“四殿下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再來問我。”穆岑有些冷淡的揮開了李時淵的手。
“你以為穆洪遠是傻子?”李時淵冷淡的看著穆岑,“你想怎麼樣,穆洪遠就會順著你的想法怎麼樣的嗎?”
穆岑沒應聲。
“勤陳之蓉,就是勤一發牽全身。穆洪遠在外養著的那些影衛,都是陳家的銀子在運轉的,陳之蓉死了,陳家和穆洪遠之間必然
沒了聯絡,你要知道,這麼多年,陳家手裏也有穆洪遠多少的秘密?”
李時淵看著穆岑的眼神,就好似在說穆岑自不量力。
這些道理,穆岑豈能不明白,隻是被李時淵說破的時候,穆岑冷笑了一聲,說不出是不屑還是嘲諷。
“我想要的,就從來沒有要不到的。”穆岑顯得冷淡,但是聲線卻格外平靜。
李時淵挑眉,忽然勾住穆岑的下巴:“穆岑,你知道本王喜歡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