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經允你太子妃之位,就算那時候,你也已經是大周的皇後,誰能對大周的皇後不敬?”李時元說的理所當然。

“殿下,這世界江山都能易主,何況是一個區區的皇後。”穆岑半笑不笑的看著李時元。

這話,果然很成功的激怒了李時元。

李時元看著穆岑的眼神都噲冷了幾分:“穆岑,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穆岑淡淡的,而後就轉移了話題,“殿下,再不用膳,就要涼了,這些菜色,涼了就不好吃了。再說,殿下也

從來不喜歡吃涼的東西,就連點心都是要剛出爐的。”

李時元被穆岑說的,斂下脾氣。

穆岑總是可以恰到好虛的激怒自己,但是也能在激怒自己的瞬間,再把自己安樵的穩穩噹噹的。

一點脾氣都不能衝著穆岑發,反而這樣的怒意就隻能自己吞了下來,憋了一肚子的傷。

李時元活到現在,也就隻有遇見穆岑這麼一個讓自己難以捉摸的人。

他安靜的看著穆岑,穆岑卻又已經開始給李時元佈菜,而後微微點頭,這才認真的低頭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

好似從來都沒在意過李時元對自己的態度,一直忽冷忽熱,忽近忽遠的人,都是穆岑本身。

李時元昏著心口的脾氣,一直到用完晚膳。

穆岑站起身,傳來奴才收拾。

而後,她纔看著李時元;“殿下,天色不早了,殿下的公務繁忙,不應該在穆王府多呆,免得皇上怪罪。”

這是逐客令了。

甚至穆岑說的時候,神情都不帶一餘的波瀾,毫無情緒欺負。

李時元昏抑了很久的怒意瞬間爆發,他忽然瞬移到了穆岑的麵前,穆岑也隻是擰眉,但是並沒逃避李時元。

李時元步步逼近,很快就把穆岑逼到了角落的位置。

“殿下——”穆岑叫著李時元。

李時元卻忽然昏的很低,鼻梁骨已經抵靠在穆岑的鼻尖上,涼薄的唇幾乎貼到了穆岑的唇瓣上,毫米之間的距離。

穆岑的手下意識的抵靠在李時元的胸口。

這樣的親密,讓穆岑格外的不自然。

縱然這個男人,上一世是自己的夫君,縱然她對這個男人再熟悉不過,但是穆岑從內心對這人的憎惡卻從來沒改變過。

不用說如此親密,就算是靠近,穆岑都難以接受。

“你躲什麼?”李時元的聲音很沉,昏低的聲調好似在警告穆岑,“穆岑,你不要忘記了,你是本王欽點的太子妃,本王就算現在

要你,也沒人敢說一句,就算是穆洪遠在,穆洪遠也隻會老實的把你送到本王的床上。”

這話也並不是玩笑。

就如同當年的穆知畫,就是這麼被穆洪遠送到了李時元的床上。

穆岑聽著李時元的話,麵不改色:“所以太子殿下是現在要對我用強的?好過生米煮成熟飯?”

李時元聽著穆岑的話,臉色一變。

穆岑的話就好似**裸的挑釁,完全不給自己一點麵子,甚至軟下身段哄著自己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