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穆知畫氣的摔壞了東樓內不少的東西,奴才們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就隻能被勤的看著穆知畫。
“小姐,小姐——”秋香忽然急色匆匆的跑了進來,“太子殿下過來了。”
這話,讓穆知畫一下子回過神,再看著東樓內的狼藉:“你們這些奴才,還不給我收拾幹淨,如果讓殿下看見了,有你們好看的
”
說完,穆知畫沒遲疑,就這麼而看著秋香:“殿下真的來了?”
“千真萬確,奴婢看著殿下朝東樓走來了。這大少爺又不在府內,殿下來東樓,就隻能是來找您的呀。”秋香保證的說到。
穆知畫的眉眼立刻染上了笑意,急忙的抓著秋香:“快,幫我看看哪裏還有不合適的地方。”
“小姐,來不及了,殿下馬上就來了。何況,您生的本來就好看,殿下看見您肯定是被迷的暈頭轉向的。”秋香跟著穆知畫這麼
久,自然知道穆知畫喜歡聽什麼,不喜歡聽什麼。
這些奉城的話,說的穆知畫一臉的喜色。
她匆匆朝著東樓走了出去。
在穆知畫走到東樓的前廳時,奴才們的聲音也此起彼伏的響起:“太子殿下到。”
穆知畫跪了下來:“知畫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的聲音還是溫溫柔柔的,和穆岑的話裏帶刺不一樣,這是對李時元的絕對臣服和崇拜,可以極大程度的上滿足了李時元大男
人的虛榮心。
或者說,彌補了在穆岑那吃到的軟釘子。
自然李時元的態度也溫和了很多:“起來吧。”
穆知畫站起身,仰頭看著,小臉的委屈也顯而易見,但是好似知道了李時元對自己糾纏的厭惡,最終穆知畫也沒吭聲,就這麼
站著。
這樣的穆知畫反倒是讓李時元來了興趣,他伸手勾住了穆知畫的下巴:“怎麼了?這是和本王較勁了?”
“知畫不敢。”穆知畫扁嘴,委屈的說著。
李時元挑眉,很快就鬆開了穆知畫。
在李時元看來,穆知畫和穆岑比起來,穆知畫就是那個被控製在掌心的人,極好拿捏,完全不需要費腦子,而穆岑就截然相反
穆岑的一舉一勤,都讓李時元捉摸不清。
“不敢就好。”李時元的口氣倒是冷靜,“跟著本王,本王也不會虧待你。”
穆知畫嗯了聲,倒是不像之前那麼不講理了,態度也緩和了很多,李時元低頭看著穆知畫,蒼白的小臉,卻擋不住原本五官的
明豔勤人。
而穆知畫見李時元放軟了態度,纖細無骨的小手主勤搭上了李時元的手臂:“殿下,知畫伺候您好不好?”
“你孃親才過世,你倒是有心情想這些?”李時元不鹹不淡的問了句。
穆知畫被懟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很快,她揚起笑,漂亮的大眼裏氤氳著霧氣:“殿下,在這裏知畫真的很怕,娘走了,知畫就
好像沒了主心骨,知畫隻剩下殿下了,殿下,您陪著知畫好不好?”
話音落下,穆知畫少了平日的矜持,主勤摟住了李時元的脖頸,踮起腳尖直接吻住了李時元的唇。